过这种事啊?
他的手掌又宽又大,一伸手,就盖过了钮书瑞整个颅顶,直接插进她的发间,用力一顺,钮书瑞整个脑瞬间就被他推得往后一仰,糊在脸上的头发全都被梳到头顶去了。
期间众多因为汗液而黏在一起导致打结的发丝,全都在江闻的巨力下,变得不堪一击要么被强行梳顺了,要么……就是被扯掉了。
一大批又刺又痛的感觉从发顶传来,疼得钮书瑞霎那间都回不过神来。
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整懵了一样,傻傻地瞪着前方好半晌,才猛地更大声的哭了出来。
江闻奇怪地皱了一下眉头,还不明就里地继续帮她梳理头发。
甚至觉得自己做的蛮不错的,不忘有头有尾的帮钮书瑞把耳边的碎发也全部勾到耳后,露出那张总是叫他忍不住去想的小脸。
江闻一边盯着她哭得色情又狼狈的脸,一边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她发烫的耳朵。
只觉得那触感软嫩又不失柔韧,粗大的手指便就这样在女人小巧莹润的耳上摸了一遍又一遍。
恼得钮书瑞终究是忍不下去了,抬手便把他作恶的手狠狠打掉,然后报复他似的,手脚并用地要从他身上起来。
口中一边嘟囔着好痛,说他撞得她肚子好难受。
娇滴滴的模样直叫人爱不忍释。
江闻条件反射地按住她的小屁股,不让她走。
与此同时,阴茎就像是在惩罚她的不听话、以及警告她不能有想要逃跑的心思一般,狠狠地往上凿了一下。
钮书瑞闷哼一声,刹那间又哭得更伤心了,口中一个劲儿的哼唧,宛如破罐破摔般,气急败坏起来
硬要总结的话,就是……都是一些“骂”江闻的话。
江闻意外地挑了挑眉,却也没什么生气的征兆,反倒是莫名的觉得有意思,竟止不住的想要发笑,总觉得这种感觉陌生又新奇。
就像是……钮书瑞冲着外人介绍他是她相亲对象那会儿的感受。奇怪得叫人上瘾。
他不禁更用力地操她,就为了看看钮书瑞还有什么“骂人”的话没。
但他没控制好力道,三两下就把人操得淫水收不住地流,半倒在他身上痉挛似的震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