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因为下体的高潮太过剧烈了,叫她难以承受,无处发泄,便踩着江闻的胸膛来转移注意力,亦或者说借机宣泄身体里难耐的欲望。
然而,钮书瑞并没有力气把江闻推开,也没从踩压他的胸肌这个方式中获得多少安慰。
反而是被他军装上的金属纽扣,以及今天挂上的勋章刮得脚底发红,又刺又痛。
霎时间,眼泪便被刺激得掉落下来,叫她继续往上抬着腿,一路攀岩到江闻的肩膀上。
但他肩上也有肩章,质感一样坚硬又结实,踩在上面的感觉并没有比刚才好上多少,于是钮书瑞继续往上……
然而上面已经没有她可以去的地方了,她在迷迷糊糊中接连踩空了几脚,随后忽地移了一下位置,竟一脚踩向了江闻的俊脸
江闻一把握住钮书瑞胡来又捣乱的脚丫,皱着眉头盯了好几秒,才将其放下,却没有直接放回沙发上,而是搭在脖子上。
脖子周围的衣领虽然也高高竖起,扣着印章,但是比起其他地方,可以算是一个较为空旷且舒坦的区域了。
起码,能给钮书瑞细腻的脚丫提供一个落脚之处。
于是钮书瑞一下便缠了上去,用脚背围着男人的脖子,脚趾的一举一动都能通过江闻的后脑清晰地传达给他。
江闻对此有些不太适应,忽然就开始懊恼,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把她的腿拿开?
便抬眸看了钮书瑞几眼。
结果就发现钮书瑞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又开始咬嘴唇了。那下嘴唇前不久才被她狠狠咬过,现在又被她用尽全力地咬着。
而且,咬的好像还是同一个地方。
一时间,嘴唇便遭不住的开始往外冒血。
与此同时,钮书瑞还在不断落泪,霎那间,竟叫江闻看不出来,她到底是早就哭了,还是因为咬破了嘴唇才开始哭的。
但无论如何,他都立刻伸手,掐住钮书瑞的双颊,逼她张开嘴,没法再咬嘴唇。
然后等钮书瑞浑浑噩噩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才松开。
结果,他刚一松开,钮书瑞又一下抿住了嘴,抽抽噎噎地反复吸气,江闻便知道钮书瑞为什么要咬嘴唇了。
因为怕自己会哭出声。
因为他刚才说过,她没有资格哭。
她听进去了,所以她不敢哭出来,怕他会再次施暴。
但他分明不是那个意思,否则他也不会话音中断,并狼狈的跳过那个话题,直接叫她记住自己作为女伴的职责了。
并且事实和钮书瑞理解的完全相反。
他并不讨厌钮书瑞哭喊,甚至……或许还可以说上一句,算是喜欢。因为每当这时,钮书瑞娇哼的叫声,总是能让他一秒燃起欲望。
有时,还能叫他直接喷射出来,给他的身体和大脑都带来了极其强烈的愉悦感。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叫人上瘾的感觉。
所以,江闻并不讨厌钮书瑞哭,他只是不希望钮书瑞每次都像今天这样哭的那么惨烈,哭到嗓子都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这样,反而叫他少听了很多悦耳的呼声。
这也是他之前命令她不许哭的原因。
但现在钮书瑞已经误会了,怎么办?
难道要他亲自开口解释吗?
开玩笑。
他当初看上钮书瑞的其中一点,难道不就是因为她足够机灵,能够领会到他的言下之意么?
怎么现在还需要他反过来主动解释?
于是江闻拍了拍钮书瑞的小屁股,示意她可以哭出声来。
但钮书瑞此时的全部心思都用来憋声儿了,哪里能注意到他的动作。
江闻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