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两粒红红肿肿的乳头,在山峰上剧烈颤动的样子,叫人饥渴……叫人想狠狠地含在上面,用力地嘬上几口。

江闻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半晌,才恍然回神,反应过来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只觉得这简直是又荒谬又令人发笑。

于是他就要抽回手,继续去钻磨那紧得不可思议的洞穴。

却不料,钮书瑞求救似的攀上他的手臂,甚至为了不让他抽离,还将其死死的压在自己胸上,冲他可怜地拼命摇头。

江闻却没在看她,而是在看那被自己粗壮的手臂压到溢出去的两片嫩乳。

那坚挺的军服和钮书瑞的身体比起来,简直是粗糙极了,江闻立刻就能想象到钮书瑞此时被压着的感受,定不舒服。

那娇嫩细腻的,若是摩擦几下,肯定就泛红了。

随后,江闻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想要真的摩擦一下,看她吃痛嘤咛的模样。

还觉得两片酥胸的柔软都透过粗硬的军服传到自己手臂上了,让他感受到了那美好的触感,不敢用力,又想狠狠抓弄。

于是江闻用力抽手,想要离开这个让自己变得奇怪的氛围,否则,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大脑要失去对身体的掌控了。

江闻的力气那么大,如果真想走,钮书瑞怎么也不可能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闻继续去摸她的下体。

江闻在钮书瑞的尿道周围揉了几下,似乎是想要尿道放松下来,好再次往里深入。

然后他又捏了捏阴蒂,便碾着它继续往上拉扯,将整个尿道口暴露出来。

钮书瑞顿时就委屈地再次落泪。

江闻想继续进入的动作就这么被打断了,他抬起头来,就是一句,“哭什么?”

这么长一段时间,那鞭子明明才进去了一两厘米,就因为她的反复挣扎,以及尿道超乎寻常的紧致,简直是让他寸步难行。

所以他实在是不理解,他才捅了那么几厘米,她就在这哭哭啼啼的,那那些男人插进去的时候,她怎么就不哭?

然而终于听到江闻说话的钮书瑞却哭得更大声了,她就像是怕这次之后再也没机会了一样,一口气说了好多话。

结果发出来的都只有嗯嗯啊啊的气声,模糊不清,叫人无法理解她要表达什么。

但江闻看懂了她在求他,叫他别弄了,说她害怕,好痛,她以后真的再也不反抗了,只希望江闻能够放过她这一次。

江闻对此嗤之以鼻,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罪犯被捕获,每天也都有数以万计的罪犯在司法人员面前哭诉,忏悔。

但在这样一个庞大的数字里,又有多少人,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感到悔过?

那不过都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若是真的给他们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们也不可能改过自新。

所以江闻自然也不可能相信钮书瑞的话,可他竟莫名的顿了几秒,然后俯身凑到了钮书瑞面前,盯着她布满泪光的眼睛,道:“你最好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钮书瑞忙不迭的点头,即便江闻的语气很不友好,也欣喜若狂。

下一秒,江闻便掐着她的下颌,不知为何的,不让她继续动了。

然后凉凉地道:“还有,记住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也没有资格逃跑,挣扎,哭”

男人的话音戛然而止。

江闻本是想说‘哭喊’的,毕竟如果每次做爱钮书瑞都要像今天这样哭的话,那太吵了。

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忽然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便有些烦躁地吐了口气。

钮书瑞被他吓到,回想了一下他刚才的话,便以为他是不满自己满脸泪痕的模样,便着急又艰难地抬起手来,想擦干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