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盯着那把拉绳含得严丝合缝的蜜穴,简直是难以置信。

虽然他早就知道钮书瑞的小穴不是一般的紧,却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棉条,都能让她饥渴成这个样子?

他掀了掀眼皮,阴测测地看了她一眼,只见钮书瑞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还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手。

猝不及防地对上他的眼睛,直接吓得魂都要没了似的,先是条件反射地低头,然后或许是觉得余光还能看到他,就急急忙忙地摆过头去,如坐针毡地看着远处。

江闻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竟然觉得有点好笑,当下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该怎么形容了,便重新低下头去,用力地将棉条扯了出来。

整个过程,他都不敢太过使劲,就因为没由来的担心这棉条会断在里面,到时候,钮书瑞估计又要手足无措地冲着他哭了。

于是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导致那动作看起来都更为生硬了江闻本就没给女人取过棉条,动作间不免有些生涩,又因为那份无厘头的小心,竟有点如履薄冰的感觉。

但好在,钮书瑞也有点自知之明,一直在努力地放松自己,没敢发力。

终于,“噗”的一声,棉条被扯了出来,它显然是吸收到了极致,整个扇形都膨胀的不像话,再加上阴道一而再再而三地涌动,也难怪它会被卡得那么死。

下一秒,穴口处传来急流般的水声

只见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液,参杂着女人高潮时的蜜液汹涌湍急的汩汩流淌,直接冲过钮书瑞的股沟浸湿沙发。

有的甚至还来不及被吸收,就顺着沙发一角滴落在地,发出“吧唧”一声。

江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多精液,她到底是被操了多少次,被操了多久,男人射了多少回,才能积攒到这个程度?铑A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而且,那满腹的精液一流出来,鼻腔内原本属于钮书瑞的性爱后的馨香,瞬间就被取而代之,掩盖在下,几乎都闻不到了。

江闻一时间也说不出到底是哪一点更让自己生气,简直就是瞬间失控,高举起手中的鞭子便直直打在那发红的阴户上

大厅内立即响起钮书瑞的痛呼声,她疼到大脑空白,眼泪直掉,身体痉挛,两腿在半空中抖得不成模样。

直到好一会,才捡起自己的意识,想都不想就闭上双腿。

江闻一把伸出左手,箍住她的一边膝盖,另一边则抬腿压住,逼迫钮书瑞大张开双腿,露出那已经开始浮现鞭痕的阴户

两片大阴唇本就红到难以并拢,无法起到保护作用,这下更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鞭打,再次肿起,将隐蔽性器暴露得一干二净。

软鞭毫不留情地落在那娇嫩的腿心上,打得那细小的软肉震颤不止,甚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男人的鞭打下疯狂荡漾。

疼的钮书瑞放声尖叫,大声哭喊,就连整个上半身都如火烧似的疯狂挣扎起来,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挥着,不一会儿就被波及得满手红印,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