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只是这样那也就算了,它还满身都是一道又一道的印子,没做过爱的人都看得出来,它不但被人玩过,还被人恶狠狠地咬过。
他打她几下,她就嫌疼了,怎么别人这样咬她的逼,她就不喊疼啊?还和那人亲亲我我,浓情蜜意的。
那么娇嫩的地方,他上次才摸了几下,她都要哼哼唧唧,又哭又闹,又踢又踹的,摆明了就是不愿意被他摸。
结果别人摸、吃、舔、咬,操,都可以,是吧?就他不行,是吧?
被其他男人操的时候是不是还自己主动把下面送到别人口中啊?
江闻冷笑一声,重重地吐出几口气,才继续往下看去。
只见下面的洞穴更是超乎寻常,一个两个都大张着嘴,生怕男人找不着似的,只差喷出一股水来对男人进行邀约了。
就连后庭都泛着失常的粉嫩,就算没被人直接玩弄过,也被囊袋狠狠撞过。
江闻头一回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怒到几近失控,而这其中让他最气的,还不是这些,而是
“你在经期?”
“不是……”钮书瑞急忙解释,她刚才其实考虑过要不要把棉条拿掉,可是看着手上被打到血红、鼓起的印子,她就不敢了。
江闻这才感觉自己好了一些,他本来还以为她竟然敢在这种时候给男人操……
然而下一秒,江闻又想到了什么,既然这不是拿来吸经血的,那插在阴道里,还能拿来吸什么?
顿时,他就知道自己消气消得太早了,竟怒不可遏地笑了一下,然后拿起消毒湿巾,把整个鞭身都擦了一遍后,直直戳在了圆润红肿的阴蒂上。
钮书瑞登时浑身一抽,两片合不拢的大阴唇都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却依然阻挡不了坚硬冷冽的鞭子持续作恶。
那短鞭的材质硬到什么程度?
硬到轻轻一碰,下体上的软肉就会身不由己地深陷下去。
硬到随便一碰,钮书瑞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到颤栗。
然而江闻又怎么可能满足于这样轻微的力道,这对于他而言不过是蜻蜓点水罢了,他一出手,那鞭子就戳得钮书瑞疼痛不堪,力度大到仿佛要直接捅入她的身体一样。
叫她害怕到浑身紧绷,哪里还顾什么命令不命令,伸手便要阻止。
结果,手上的印子果不其然再加一道。
江闻一把打开她的手,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钮书瑞以为他又要用那些冷冰冰的话语来要挟她了,却听见他说:“你被他们操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么?”
“我怎么记得你笑得很开心?书女士。”
钮书瑞无措地摇了摇头,江闻脸上那么一点肉眼可见的情绪便消失了,他面无表情地道:“撒谎。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
“书女士,你知道在部队里撒谎,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么?”
钮书瑞的四肢骤然变冷,身体的温度竟在一瞬间变得和那毫无生气的鞭子一般,不像活人。
江闻冷冷地发出一道气声,没有说话,手腕轻飘飘地往下移了一下,鞭子立刻抵在了钮书瑞肿大殷红的乳头上
那乳尖虽然不再像刚被叶离咬过那会,充满血色。
但那鲜红的颜色并没有消失,而像是沉淀了一样,堆积在乳头的底部,导致它看起来非但没好上一些,反而透着一股钮书瑞平时没有的成熟和浪荡。
这叫她看起来淫荡极了,竟像是一个刚入行的、还很是青涩的,无论别人怎么玩弄都笑脸盈盈的……小淫物。
紫丁簪:
冲啊鞭子play!!这可太刺激了,实不相瞒,这个play我很早很早很早就想好了部分了
问是多早,我刚才翻了一下记录,是7月25号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