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言,从骨子里就是病态的……再加上他的特殊性,他到底会对钮书瑞做什么,真的无从预判。

就在钱学天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盛上阳终于摸索到了什么,下一秒,他用力按下,两指竟同时发力,一齐拉拢,将尿道口和小穴这两个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洞口同时往中间拉去

钮书瑞猛地呻吟出声,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尤其是下身,反复挺动,将毛毯都弄的滑下大半,两条纤细的腿伸得笔直,在半空中紧紧绷着。

她发出一道又一道妩媚柔弱的娇吟,却被体内的手弄的断断续续的,瞬间就能激发出男人体内最原始的兽欲,叫那阴茎发疯似的猛烈抖动。

更别提她整个阴户都痉挛的厉害,不只是小穴,就连尿道、阴蒂甚至是大小阴唇都在急剧收缩。

这激烈的反应叫盛上阳兴致盎然地挑起眉头,更加用力的按住那个掌控着钮书瑞“生死”的敏感凸起,在上面快速摩擦。

顷刻间,钮书瑞尖叫出声,却盖不住从甬道内传来的激烈的水声,扑哧扑哧的,竟比平时还要猛烈万分。

下一秒,那水柱喷射而出,穿过盛上阳的手,淋在了毛毯以及那抖动的双腿下。

清晰的水流感从大腿一直流到小腿,钮书瑞耻辱地哭了出来,盛上阳却置若罔闻,拇指还跟探索似的往尿道里再度深入几分,片刻,才可惜地承认,钮书瑞没尿,只是爽到潮吹了而已。

不过尿道前段也产生了一些湿漉漉的分泌物,盛上阳觉得,说不定再刺激一会,钮书瑞就要忍不住尿出来了。

于是他抽出拇指,准备全力刺激阴蒂,就在这时,一道凌厉的的风声伴随着有力的拳头冲到了他的面前。

他猛然抬手,挡住了这近在咫尺的拳头,侧目看了一眼叶离,只见那脸色铁青又涨红,形成了一个骇人可怖的颜色,几乎可以说是面目全非。

而叶离的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拉扯钮书瑞的手臂,似乎是无论如何都要从他怀里夺走钮书瑞。

盛上阳对此不以为然,甚至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是要把她的手臂扯断吗?”

叶离浑身一僵,似乎才从惊涛骇浪般的怒火中反应过来,但他并没有松手,只一秒,他就顺着手臂,强拉起了钮书瑞的上半身,瞬间环上了她的背部,猛地一提,就要将那软趴趴的可人儿抢走。

盛上阳不慌不忙地压下那插在钮书瑞小穴里的手,钮书瑞刚刚悬起的小屁股便再次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他的胯部上,重新压住那兴奋抖动的阴茎。

但盛上阳脸上竟然不显半点性欲,虽然带着奇怪的性兴奋,却没有想要立刻捅进她体内的意思,仿佛那只是想对钮书瑞深度探索而产生的振奋感,和自己激动鼓起的下体没有一点关系。

叶离气的咆哮一声,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嘶吼还带着刚才浓烈的哭腔,听起来竟又可怕又可怜。然后猛地甩开盛上阳的手,便要去擒他的脖子。

但盛上阳又怎么可能会任人宰割,他迅速反过来拦截了叶离的手。

两人就这样,在钮书瑞无暇顾及的时候,单手交战了百来个回合。仿佛永远都不会累一般,甚至越战越勇,越战越猛。

但多亏了叶离的步步紧逼,那插在钮书瑞体内的手逐渐无暇分心,停了下来,她也借机缓了过来,不出声,不动作,装作一副还沉沦于高潮的模样,静静地等待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