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就连哭声都带了浓浓的抗议,似乎是在控诉他她都这样了,他竟还气定神闲地打算继续做下去。

盛上阳冷不丁地笑了一声,在钮书瑞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掏出小刀,“锵”的一声甩在她的面前。

哭声戛然而止。

钮书瑞瞪着眼前那带着暗红色的小刀,眼角还有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盛上阳慢慢地站起身来,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脸颊,一字一句毫无波澜地道:“哭可以,吵可以,挣扎也可以,但是,不能妨碍我。”

也就是说,他想吃她的穴,她就必须张开腿给他吃,等他含上了,她想怎么挣扎就怎么挣扎。

见钮书瑞还是一动不动,盛上阳只当她是明白了,将刀随手扔在桌上,便重新蹲跪在她腿间,捧着她细软的屁股摸了又摸,才伸出舌头在狭缝间舔了两下。

然后跟下命令似的边吃边说:“动吧。”

钮书瑞又怎么可能敢动?她直愣愣地盯着桌上的小刀,浑身僵硬,就像是失了魂魄一样,只有大腿肌肉因为盛上阳疯狂的舔咬接连颤动。

盛上阳却完全不被刚才的事情影响,甚至还能记得自己刚才吃到什么部位,重新吻上尿道口,用舌头在那洞口处快速钻研,似乎是要把它逼开,钻进去。

但那尿道口闭得太紧了,比小穴还紧,他吸了许久,都只能在媚肉的动荡间窥见一二。

于是他开始暴力攻破,两指按在尿道口两侧,猛地一拉那紧致的洞口再怎么有力,也抵挡不住男人的力气,直接被拉开一个肉眼可见的小口。

盛上阳立刻伸长舌头在上面挤了挤,却还是没挤进去,反倒是舔得钮书瑞猛地冷颤,下体都挺了起来。

尿道口被舔的感觉和小穴被吃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立刻害怕的哭了起来,条件反射地动了动手,却不敢去阻止盛上阳,只能任由他继续拉扯两边的软肉,把尿道口分得更开。

盛上阳一边舔一边拉,直到洞口开得有一个小拇指那么大了,才迫不及待地含在上面,快速吮吸起来。

与此同时,钮书瑞也感受到了一股截然不同的撕裂感,她不敢想象尿道口到底被扯成什么样了,却绝望的发现,痛觉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与排泄感所取代。

尿道口和阴蒂挨的很近,盛上阳在吸食尿道的同时,也含住了阴蒂头,所以,几乎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牵扯到了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甬道被这股猎奇的快感侵蚀,持续不断的喷出乳液,不知是不是因为尿道也跟着在蠕动的关系,那液体的喷射又快又急,就像是排泄一样,直直喷在了盛上阳的下巴和脖子。

盛上阳似乎是被钮书瑞的反应刺激到了一样,就着她细软的呻吟声,吃的更起劲了,直接歪过头来,用牙齿在上面反复咬合,终于同时叼住了阴蒂和尿道口。

然后头颅猛地耸动,快速拉扯起来。

钮书瑞吓得尖叫出声,下体竟又痛又爽,小穴就像是疯了似的,失禁一样,拼了命地往外喷泻。

汩汩流淌的水声激烈到了极点,甚至叫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高潮还是真的失禁,只觉得子宫又酸又涨,在体内急剧下坠,从内部挤压着她敏感的神经。

甚至还好似挤到了她的尿道,让她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排泄感。

一时间,所有恐惧都涌上心头,不想排尿的想法盖过了一切,她不管不顾地推着男人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脑袋,拼命求饶。

女人娇柔软媚的哭声突破了一切,直直灌入男人的耳膜,听起来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