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冷笑一声,没由来的感到一丝愤怒,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见还没到凌晨,便拨通了钮书瑞的号码。
与此同时,他一边拉下裤链,将不知何时彻底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
宽厚的大掌在上面粗略的抚慰几下,又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吃.肉<群﹀⑦①零<⑤ˇ⑧﹑⑧ˇ⑤⑨零﹀
江闻皱起眉头,冷着脸看了一眼手机已关机?
不过十一点多,她关什么机?
之前这个点回她,她几乎都是秒回。
江闻简直是气笑了,本来那硬朗的脸色沉下,就已经够吓人了,嘴角还反常地勾出一抹诡异的笑意,瞬间叫人毛骨悚然。
看来这两天,她还是没有明白过来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真是应该找个时间好好地教教她了。
只是怒气当头的江闻好像忘了,在他以往的要求当中,乖巧,不仅仅是指在床上时要毫无怨言地任他发泄。
还指除泄欲外的所有时间里,不能骚扰他。
江闻甩下衬衫,赤裸着上身回到房间。期间他一直不断拨打钮书瑞的电话,但耳边听到的无一例外都是关机的提示音。
片刻,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扔下手机,躺在床上,撸着肉棒的动作暴躁又烦闷。
阴茎都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怒气一样,猛然涨大。颜色也越来越深,可怖的紫红色似乎要蔓延到龟头一般,将粗硕的前端也晕染得更加骇人。
但想也知道,光靠他的撸动根本不可能让阴茎满足。
那肉棒甚至像是越来越蛮横了一样,单纯的摩擦、挤压、按揉,甚至是抠弄,都无法让它产生多少快感。
即便已经硬到如火棍般滚烫,叫他一身健壮的肌肉都达到了发力时的紧绷,也无济于事。
许久,江闻又从大床上捞回手机,给先前的女伴打了个电话。但当听到女人那毫无细软可言,满是战战兢兢的声音时,他又没了兴趣,一言不发地挂了电话。
她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就连声音都平静如水,没滋没味。
不像钮书瑞,随便叫一声,亦或者说用她那充满情欲的声音说一个字,他的阴茎都会不受控的开始跳动。
但是,她竟然没有接他的电话。
所以他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反应过来的江闻黑着脸走进浴室,打算洗个澡直接睡觉。
只是非常可惜,就连冰冷刺骨的水流也无法浇灭他体内狂躁不安的欲火。
从浴室里出来时,小腹前的阴茎依然挺立,甚至看起来好似比之前还要再硬上几分,就连走路间摇摆的弧度都变小了。
房间内的空调开到了最低温,和身上残留的水滴碰撞在一起时,自然而然地让他的肤感一跌再跌,浑身都冷的厉害。
但也多亏了这股寒意,才让他多多少少分散了一些对下体的注意力。
江闻径直走到床上躺下,闭上眼便打算睡了。
不过两天,被子上长久以来的清冷气息就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他身上那股凛然冷峭的气味。
就好比钮书瑞,如病毒一样肆意侵蚀着他的
江闻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再次将毫无关联的事情和钮书瑞联系在一起。
其实在这两天的有意克制下,他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隔三差五就会去想钮书瑞了。
但刚才那通电话就像是地雷一样,猝不及防就将他两天以来的努力炸的一干二净。而这个地雷,竟还是他自己主动踩上去的。
江闻从来没这么恼火过,不只是对钮书瑞的,还是对自己。
这一切都太过奇怪了,可江闻清晰地知道,自己没有问题。就算他的大脑真的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