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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叶家“独子”,他没有做过任何家务活,也不会做。所以他清洗的十分笨拙,也十分认真,甚至比自己洗澡时都要仔细小心。
但他再怎么小心,那上面属于钮书瑞的气味还是日渐消散,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的味道。
可是今天不一样,钮书瑞就在电话那头,听着她的声音,闻着她的内裤,竟有一种她就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这让叶离异常兴奋,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回到床上,将内裤摊开,放到阴茎上,刚好能够包裹住大半个棒身,他就这样握着肉棒飞快地撸动起来。
强烈的刺激叫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为了不让钮书瑞听见,叶离不得不按下静音,虽有些难过无法和钮书瑞说话了,但也多亏于此,他总算可以尽情的喘出声来。
房间里顿时回荡着男人或激烈、或魅惑、或低沉,或淫欲的粗喘声。
他纵情回味着那天钮书瑞帮自己舔的感觉,兴奋到腰身猛地绷直,下体就跟安了马达一样在半空中不断抽搐,将柔软的大床弄的拼命震颤。
等钮书瑞发现叶离没有说话已经是洗完澡之后的事情了,她疑惑的看了眼手机,本以为是通话又被人拦截了,却发现依然好好的。
于是她试探地喊了一声,“叶离?”
带着水汽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传了过去。
叶离的瞳孔倏然僵直,他大张着嘴,浑身绷紧地射了出来。
那细小的内裤早在刚才的激烈当中被迫移位,只剩下一小部分的布料还遮在龟头上,但不过一瞬,就被那强劲的液体冲撞开来。
精液持续不断地喷到半空中,甚至一次比一次还远,然后猛地落到床上各个地方。
一道喟叹般的喘息从男人的喉咙里传了出来,那嗓音绵长舒适,悠远餍足。
等到下体最强烈的那股刺激过后,叶离才敢重新打开话筒,回应钮书瑞的呼唤,“我在,妞妞。”
钮书瑞注意到他那明显沙哑许多的声音,霎那间便沉默下来,不用想也知道他刚才在做什么。
片刻,她若无其事地说:“我洗完了,我想睡觉了。”
叶离却敏锐地察觉到钮书瑞声音里没了之前那股下意识的依赖,他瞬间坐了起来,“妞妞,不要挂,我不是故意的,我忍不住,我每天都在想你,你不在我就射不出来,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了好不好?”
男人粗哑的嗓音委屈极了,说出的话也杂乱无章,这叫他听起来更加可怜。
但钮书瑞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因为她早就习惯了,叶离一旦慌张害怕,就会颠三倒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