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因为叶离的眼神那里面蕴藏着一种比将她压在身下时还要癫狂的炽热。
所以每次在上面时,钮书瑞其实都没有掌控的感觉,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她被放在上面,不是因为她在这段关系当中占据了多大的地位,而是被允许,亦或则说是勒令在上面,实际上主导的人其实还是他。
这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平等,而是比占有欲还要高上一层的控制欲。
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被放出来,不是因为主人有多心疼它,而是为了让它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情,以这样的姿态去迎接死亡。
而现在,叶离的眼神便如钮书瑞所想的那般,写满了他那偏执的、疯狂的、不正常的沉沦与渴求。
钮书瑞意识到,自己对叶离的认知似乎有所错误,亦或者说,叶离似乎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产生了某种变化……这叫她无从分析以及对症下药。
但是这股变化很明显正朝着糟糕的方向快速发展,这对她非常不利。长﹑腿老阿姨?证﹑理﹐
然而还不等她尝试着去分析,叶离的猛烈撞击便直接叫她失去思考能力。
那小穴本就一片酥软,这下更是无力了,只能被动地跟着阴茎不断摇摆。
但叶离似乎有所保留,每当穴肉开始痉挛、发颤,马上就要抵达高潮时,他便慢下速度,变得轻柔且舒缓,叫小穴得不到该有的快感,被迫停在高潮的临界点前。
反复几次后,钮书瑞变得更加不安,不止是心理,身体也是。屡次的急停叫甬道变得难耐不堪,急切地想要获得释放。
这股焦渴的不满甚至从下体蔓延到了后腰,叫她腰身一片发麻,竟忍不住想要自己蠕动起来去获得高潮。
钮书瑞拼命地控制自己,害怕地抓在叶离肩上,企图用手部的发力转走大脑对下体的注意。
但这个方法并不管用叶离比她还要了解她的身体,无论她怎么阻止,他都能轻而易地勾出一大片瘙痒,叫那快感密密麻麻的汇集在内。
钮书瑞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甚至觉得阴茎再撞个十来下,小穴便再也禁不住了。
眼里也不知何时冒出了激动的泪花,将她的眼眸弄的水灵灵的。
叶离忍不住亲在她的眼角上,等待着那水花的落下。
但他却没有用最猛烈的攻势让钮书瑞高潮,而是突然停了下来,掐着她的腰肢,深深地撞了几下,发现自己确实已经操到最深处后,才慢慢的移动腰身,在里面缓缓打转。
阴茎就这样搅着穴肉磨个不停,将媚肉拉扯到了极致,自然而然便蹭在了那敏感的凸起上,激得钮书瑞瞬间高潮,倒在他身上。
那娇软的身子不自觉地抽动起来,其中小穴最为激烈,明明已经泄了很多次了,却始终不知疲惫。
那狂热的吮吸叫阴茎爽到发麻,瞬间燃起喷射的欲望。
叶离却只是一下一下地蠕动腰身,叫肉棒在她体内极其缓慢地进出,大掌温柔且亲昵地顺着她的发丝,低语道:“妞妞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我操你操的很舒服,对不对?妞妞。”
但彼时的钮书瑞又哪里有力气和精力回答他,只能瘫软在他怀里发出一道比一道细软娇媚的呼吸声。
叶离也不纠结这个问题的答案,毕竟钮书瑞看起来舒服极了,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那任他作为的模样简直是乖巧到了极致。
随后,他微微撩开了钮书瑞散落在肩后的头发,看着那如同魔爪一般缠绕在她脖子上的手印,眼里的柔情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片黑色的、深不见底的,难以描述的情绪。
是愤怒吗?也不是。
刚开始看到钮书瑞脖子上的印记时,他确实是愤怒的,而后,是心疼的,难受的,甚至想立刻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