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救了她的命,擦上去不过一分钟,那萦绕不去的痛楚便消失大半,这让钮书瑞不禁多看了它一眼。

罐子显然是跟了江闻很久了,表面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痕迹。不过应该有一段时间没用了,因为她拿到手的时候,罐子表面还残留了一层薄薄的灰层。

身上的疼痛少了之后,钮书瑞便迅速收拾好准备离开。

她一边用手机打车,一边推开别墅大门,却看到门口停了一辆车子,一个男人站在车头旁,目不斜视地盯着大门。

见到她,还主动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道:“书女士,我是江少安排来送您回去的。”

钮书瑞潜意识有些抗拒,但此时的她说不出话,只能摇头。于是她又指了指手机,表示自己可以回去。

对方却很是强硬,重复道:“我是江少安排来送您回去的。您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亲自询问江少。”

钮书瑞握紧手机,认命地上了车。

上车后,对方递过来一个药盒,道:“这是江少为您准备的。”

钮书瑞接过,看了眼,是润喉咙的。

她含了一颗在嘴里,就这样默不作声地靠在椅背上。

直到车子抵达市中心,她才拍了拍驾驶座的靠背,在对方看过来时指了指路边的餐厅。

对方了然地靠边停下, ? 解下安全带打算和钮书瑞一起下车。

钮书瑞却迅速拉开车门跑了下去,关门时,她隐隐约约听到对方说着什么江闻要求他一定要把她送回去之类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