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整洁。
江闻却觉得不够,不够……不够。
她还是不肯服输,即便哭湿了床单,咬破了嘴唇,也不肯向他求饶。
凭什么?是他给她脸了?
他江闻什么时候这样对过女伴?又有哪个女人配让他伺候上一整个晚上,甚至在发泄完之后还亲自过来检查。
那不过都是看在钮书瑞让他满意的份上给她的特例罢了。
他的历届女伴哪个不是经过重重筛选,才走上这个位置的?但凡有一点不合格,根本不配做他的发泄工具。
并且,她们必须时时刻刻谨记自己的身份。她们是来伺候的他的,不是来享受的,所以必须用尽一切办法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射出来。
最重要的是,她们必须做永久结扎,就是为了确保在被他内射后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而钮书瑞呢?以上又有哪一点是她做到、并且符合的?
她那么轻松,只需要乖乖躺在床上被他操就好了。然而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她都做不好,甚至又吵又闹,现在还试图反抗他的命令?
江闻觉得自己需要收回之前对钮书瑞的夸奖,她不聪明,一点也不聪明。除了这副身体,她没有一个地方是他满意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好好的教教她,让她明白特权是他给的,他自然也有权利收回来。
可是,他还是觉得暴躁、愤怒。即便钮书瑞的一边臀瓣已经被他打得肿了起来,即便小穴剧烈的绞动让他觉得下一秒就可以射出来,他还是觉得不满。
身体里似乎多了一股难以捕捉的情绪,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烦着他。
尤其是现在,当他看到钮书瑞惨白着脸大声哭泣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舒心。
可她还是固执地不愿回答。
房间内凄厉的哭声似乎划破了天际,叫别墅周围的鸟儿都吓破了胆,逃也似的飞离此地。
钮书瑞哭的撕心裂肺,她从没那么痛过,臀部是,小穴更是,穴肉拼命的收缩被男人残忍的反复凿开,就像是捅破了她的五脏六腑般,让她痛不欲生。
因为体质的特殊,她从小被保护得很好,根本没遭过一点罪。可是遇到他们之后,她一次比一次痛,一次比一次难受,一次比一次……绝望。
但叶离和乔启再怎么凶,都会在她痛苦时刺激她产生快感,以此盖过那强烈的痛觉。
可身后的男人不会。
他倨傲,他自大,他目空一切。
在这一刻,钮书瑞清晰的意识到,比起乔启和叶离,她更不该做的就是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