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到大碰过最多的东西就是枪,那坚不可摧的触感伴随了他大半辈子。以至于他早已养成习惯,无论什么时候出手,都是那样强劲的力道。

就算在性爱中也是一样。

但他的女伴从来都没有怨言。

这是他第一次碰钮书瑞这样的女人,仿佛没有一点承受能力,随便一碰就受不了了。

整场性爱下来水几乎就没停过,上面是,下面更是。

江闻都不知道钮书瑞这短手短脚的哪来这么多水,喷的他裤子几乎全湿了,黏在身上十分难受。

哭也就算了,她还一直闹。

就好比现在,一直哼哼唧唧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江闻不得不弯下腰去,总算听见钮书瑞一直念叨的是锁门。

他蹙了蹙眉,“锁什么门。”刚才被他赶过一次,那些人怎么敢再进来。

可是钮书瑞却不愿了,甚至手脚并用的去踢他、打他,就好似他不锁门不让操了一样。

江闻不予理会,压着她的腿又操了百来下。

然而钮书瑞就像是铁了心要和他作对一样,只要他不锁门,她就一直闹。

虽然挣动间的绞吸让他很爽,但耐不住钮书瑞一直哼哼唧唧跟个蚊子似的吵个不停。

江闻忍无可忍,只能去锁门。

他掐着钮书瑞的腰准备把自己抽出来,然而刚拔到一半,那暴露在空气当中的棒身就产生了一股空虚感,让他想立刻操回去。

他盯着那被阴茎拉扯出来的媚肉,一时间竟停在原地没有动作。

片刻,他忽然托着钮书瑞的后背,在她的惊呼声中把人抱起。另一只手臂则放在她小屁股下,让她坐在上面,轻而易举就把人搂在怀里。

这个姿势让阴茎倏地捅开子宫口,闯进子宫,里面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淌。不过须臾,就将他手臂上的布料全部浸湿。

钮书瑞害怕地收紧双腿,下意识要圈在江闻的腰上。但怎么也抬不起来,只有大腿勉强发了会力,却阴差阳错地咬住阴茎,导致江闻走路的步伐都停了下来。

头顶上传来清晰火热的鼻息,吓得钮书瑞攥紧了江闻胸前的衬衫,生怕他直接就这样操弄起来。

她一直半低着头,视线所到之处全是江闻蜜色的胸肌和腹肌,却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情,害怕的手都在抖。

因此她并没有察觉到江闻一直在注视着她。

她真的太矮了。这是江闻的第一想法。

就算是坐在他怀里,头顶也不过是刚好到他胸膛而已。

那细白的小手和他的肤色形成强烈反差,在他胸前抖个不停。幅度虽小,但他看的十分清晰。

他当然知道钮书瑞在怕什么,而他也确实快要忍不住了。每走一步,那西裤就像是要爆开一样,紧紧的勒着他的大腿肌肉。

于是江闻迅速上前,将门反锁后直接把钮书瑞按在就近的沙发靠背上,狠狠地操弄起来。

钮书瑞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身子猛地就悬空了整个人平躺在沙发最上面,和椅背形成交错的十字。手脚都失去支撑,只有臀部是抵在椅背上的,却立刻就被江闻的进出弄得火热一片。

因为那细软的屁股毫无支撑力,只有被江闻操弄的份儿,随着他挺动的速度一直在椅背上不断摩擦。和她细嫩的肌肤相比,那沙发的布料太过粗糙,不过片刻就磨得她眼泪直掉。

她拼命伸手去抓江闻的手,顺着他有力的手臂爬了起来。期间屡次因为江闻突然的加速掉落下去,只能重新开始。

因此一坐起来,钮书瑞便不管不顾的圈住男人的脖子,生怕再次被撞掉下去。

江闻下意识顿了一下,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浓浓的不适他从没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