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她便感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双眼开始发花,耳边也开始听不见声音了,全是如雷贯耳的嗡鸣。
一切都好似变得遥远起来,头顶的白灯照的她头晕目眩,闭上眼,就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弱心跳声。
钮书瑞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彼时江闻正在最后的冲刺阶段,直接被她挣开双腿,甚至险些踢到他的脸上。
电光火石间,他迅速擒住钮书瑞的脚踝,立刻察觉到她不正常的体温。他看向钮书瑞,瞬间明白过来,将她口中的毛巾拿了出来。
钮书瑞剧烈喘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一个劲的大口吸气,眼泪控制不住的拼命流淌,浸湿她脑后的桌布,浑身都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透着劫后余生的后怕感。
许是钮书瑞哭的太过厉害了,饶是江闻也忍不住停了下来。
他拉起钮书瑞,替她解开手腕上的领带。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红痕,甚至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磨破了皮,细小的血珠接二连三的冒了出来。
雪白的肌肤变得十分可怖,深红色的勒痕让她透着一股浓烈的凌虐美。就如他一开始想的那样,要把她操坏,操烂……
一巴掌直直甩了过来
江闻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她再次压在身下,盯着她满是水光的眼眸,道:“我说过,这是条件。既然要我帮你,你就必须付出相对应的代价。”
江闻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怒气,他不明白钮书瑞在哭什么不过是被他操一下而已,有那么委屈么?比起被那两人操,显然是被他一个人操更加舒服。
江闻不相信这么简单的道理钮书瑞会搞不懂。
但她哭的他心头又恼又燥,恨不得立刻把她操到无法言语。
他本来都快射了,被她这样一打断,阴茎立刻从痛快变成难受,在她体内疯狂叫嚣,隔着肉壁都能看到它震颤的频率。
江闻不管不顾地继续冲撞起来,钮书瑞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下意识就要说些什么,嗓子却沙哑到难以发声,只能发出一个又一个破碎的音节。
江闻抽空看了她一眼,极其冷漠地道:“闭嘴。”她最好别再讲话,否则他就要控制不住体内那股施虐欲了。
她白皙的脖子以及手臂上全是红色的印记,叫他想继续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掌印。让她痛到继续收紧甬道,就像刚才那样,夹到他丧失理智。
然而当他看到钮书瑞那满是泪痕的脸蛋时,竟下意识收回了这样的想法。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下,但忽然间就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于是只能死死的盯着那红白相间的手臂看,光是看上一眼,想要射精的欲望便再次涌起。
腰臀的动作和力道也渐入佳境,再次回到刚才的激烈当中。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莫名的觉得烦躁,奇怪的感觉怎么也降不下去。尤其是当他看到钮书瑞一改刚才的反抗,变得乖巧听话时,便更加暴躁了。
明明刚才还嫌她烦,一直吵个不停否则,他也不会直接用毛巾塞住她的嘴。
想到这,江闻又忍不住去看她的唇瓣,那樱花似的小嘴红了一片,和她惨白的面色形成强烈对比。
或许是因为被迫张开太久了,现在还有些合不上似的,微微张着,随着哽咽一抽一抽。
偶尔还会轻轻地抿一下,粉嫩的舌尖在上快速扫过。宛如一只柔弱的奶猫,受伤了也不敢吭声,只瑟缩在角落,自己给自己舔着伤口。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江闻突然鬼使神差的伸手在上面摸了一下。钮书瑞立刻惊恐的瞪大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像是十分害怕他会再次掐住她的脖子一般。
毕竟刚才……她差点就死在了那一场窒息当中。
她害怕的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