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不会思考了一样,哪里还记得什么直播,奶猫似的踢了他一脚。
盛上阳条件反射的躲开,让她踹了个空,但阴茎也因此抽了出来,钮书瑞立刻像是得救了一样爬起身,手脚并用的往外逃。
但她那恢复原貌,挤做一团的阴户依然展露在盛上阳眼中,上面还有血液在流淌,和黏液混在一起,颜色变得浅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血腥又显眼。
盛上阳悠悠地盯了一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爬到大床边缘,才伸手圈住她的腰把人捞了回来。
钮书瑞被甩在床上,盛上阳再次拉开她的腿,压住,将龟头重新塞了进去。
看着颜色几乎一致的两个性器,盛上阳忽然有一种两人本就是一体的感觉,想着马上就要回归甬道了,他兴奋地笑了起来,“跑什么?”
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和平时大有不同,竟满是情欲,听起来就像是另一个人在说话一样。
也是,现在的他更像是重新找到了自我。
钮书瑞瞪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在看他,像是在质问他,她难道不该跑吗?
盛上阳觉得很是新奇,竟被逗笑。
于是他拿过一旁的小刀,在手臂上又割开一个口子,毫不浪费地滴在结合处,一边滴,还一边挺动起来,用血液充当润滑剂,成功挤进深处,撞在子宫口上。
与刚才全然不同的湿热让盛上阳领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做爱。他立刻疯狂的操弄起来,操得钮书瑞颠簸出声,双乳剧烈摇晃。
他伸手抓在钮书瑞的胸上,一直像是游离在世界之外的面容紧绷起来。结合处还未来得及进入阴道的血液被撞到飞溅,散落在各个角落。
整个阴户前所未有的红润,除去性爱带来的充血,还因为湿漉漉的血痕,看起来竟像是被惨烈的玩弄过。
被强行打湿的小穴逐渐适应,层层叠叠地绞吸肉棒,一股又一股的快感从龟头传至根部,再到后腰,再顺着脊椎骨往上蔓延,刺激着他的大脑。
盛上阳再无理智,看着钮书瑞一直胡乱扭动的腰身,觉得她像是想逃,又觉得她是在刺激他,激得他再次加大力气,直直把钮书瑞压到深陷下去。
钮书瑞被压的喘不过气,伸手去扯他握着自己双乳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开,反而叫他发热的掌心在乳头上反复蹭动。
她敏感地呻吟一声,盛上阳立刻抬起头来,看着她昂头喘息的模样半天,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大力揉弄她两片嫩乳。
霎那间,钮书瑞喘得更厉害了。盛上阳很快便发现钮书瑞的乳尖极其敏感,几乎是一碰,下体就会猛烈回应,于是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它,屈起拇指在上面快速抠弄。
钮书瑞剧烈弹动几下,下体重重地撞在他小腹上,却和他节奏相反,阴差阳错地加大了阴茎对甬道的刺激,甚至助他直接捅入了子宫。
超乎一切的压迫感席卷了他,阴茎自主抽动起来,配合着腰身的进出的震得甬道反复收缩。
钮书瑞猛地抽搐,想要夹腿,却被盛上阳用力压着,根本动不了。可穴肉的酥麻又叫她控制不住,反复收缩,大腿上的肌肉一抽一抽,弄的整个阴户都在震颤。
盛上阳竟克制不住,喘了一声,双眼发白地缓着这一波激烈的冲击。
等回过神来,便发现钮书瑞的乳尖已经被他掐成水润的桃红色了,上面布有少许的水渍,也不知道是里面分泌出来的,还是他指尖的热汗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