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祁疏是被恐怖片吓到了睡不着,祁郁灼还非要故意曲解弟弟的意思,反正在他看来,无论祁疏做什么都是一副欠干的骚样子。

既然是他的弟弟,那就理应变成他的Omega,被当成小雌性来欺负也没关系。

祁疏感觉自己又被祁郁灼托得高了些,他背贴在门上两条腿都踩不到实处,最多只能浅浅碰到alpha的鞋面,而臀瓣也被祁郁灼掰开了。

似乎是因为被揉了太多次,年纪尚小的Omega的屁股已经被玩得又软又烂了,红色的指印一层叠着一层甚至能没入隐秘的臀缝里,中间的穴眼也总是湿乎乎地张着,看起来既不情愿又可怜。

但是却没有一丁点能逃离神经病哥哥的办法。

“啊呜呜祁郁灼、我不想跟你做了呜呜呜……”感受到臀瓣被硬物分开,像是马上要被大热棍子捅穿了一样的熟悉感觉,祁疏碰不到地的脚在祁郁灼小腿上棉花似的踢了几下,颤颤巍巍。

每次都像是在强奸乖宝宝。

哪一回不是被他操的舒服得直翻白眼,可是吃鸡巴了就只会说不要。

祁郁灼不再托住弟弟,而是握住他的腰让人往下面的大鸡巴上坐,挺立的兽茎颜色又深又丑,被腿软到站不起来的Omega哭着往肚子里吞。

“啊啊不要这样……哥呜啊哥哥别这样!!”

这样甚至比直接被贯穿还要难挨,祁疏慌张无措地乱抓祁郁灼的手臂,可还是找不到任何支撑起身体的方法,喊哥哥更是没用,只能被逼出了哭声,硬生生坐下去大半根鸡巴。

小Omega除了屁股外就属这肚子上还算是有一点肉,是用来保护里面的生殖腔的,可惜还是长得太瘦了,没多久腹部便被从下到上顶出来微凸的弧度。

“呜呜不要再深了。”祁疏两脚挨了地,身子止不住地下滑,泪眼朦胧地看着祁郁灼,玫瑰的芬芳却直往别人鼻子里钻。

只见到alpha眼里的凶光越来越重,“宝贝主动来找哥哥不就是等着被玩烂吗?”

祁郁灼朝上颠动腰胯,粗壮的鸡巴在穴里舒爽地插了几下,然后就紧攥住弟弟的腰肢,在Omega胡言乱语的哀哀哭叫声中将人重重往下一按,剩下的蓬勃欲望顿时深插到底,“噗嗤”一声将肠腔完全捅开。

“呃、呃啊啊啊啊!!!”

祁疏微垂的脑袋猛地仰起,被alpha眼疾手快地护住了即将砸到门上的后脑勺,Omega双眼有好几秒都是往上翻的,柔韧的腰身彻底压向祁郁灼,手脚像是烂泥般抽动不止。

“这次不要再尿到哥哥手上了……”

祁郁灼手臂捞住了弟弟那两条滑溜溜的细腿,抱起瘫软的Omega将人抵在门上,粗长的肉根突然又是一顶,似乎是因为很熟悉弟弟的身体,所以立刻就撞向了肉壁上肿胀不堪的敏感软肉。

只见到Omega湿软的穴眼又被扩成了粉色的肉洞,前列腺被精准顶弄的感觉祁疏流着眼泪哼喘了几声,吐出来的都是冒着热气的玫瑰香味。

无意识扩散的信息素在此时只会激发出alpha更强的欲望。

“唔真好闻,哥哥的小玫瑰。”祁郁灼毫不吝啬地夸赞,将更多的烈酒信息素冲向怀里的Omega,“宝贝你看我们多契合啊,信息素很快就缠到一起了。”

祁郁灼手掌掐在弟弟的大腿处,几乎是在拖着人的下半身往自己生殖器上狠贯,alpha尺寸恐怖的兽茎飞速没入祁疏的小软穴,让那处又浅又窄的肠道被完全操出肉棒的轮廓。

“唔、呜哈!好浓呜呜信息素!”

或许是因为被接二连三地发生关系,祁疏对于祁郁灼的信息素变得越发敏感了,因为空气中陡然升高的气味浓度而难受得眼睛圆睁,咸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