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送给祁疏的礼物。
靳行阑拉住祁疏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每当他说出“祁疏”这两个字的时候,那里便会剧烈跳动。
“我爱你。”
“我只爱你。”
“我永远都只会爱你一个人。”
这是他劣迹斑斑敏感自卑的明月,是他这辈子认定的爱人。
自然而然的,又做爱了。
祁疏两只手握住金笼的栏杆,在摇摇晃晃中连站都站不住,只能软着腿跪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他面前全都是成群垂下来的纸麻雀,占据了大部分的视线,后面则是被靳行阑彻彻底底地占有。
有力的手掌覆盖在祁疏软塌下去的腰侧,靳行阑一边亲他一边将粗壮的肉棒插进湿润的小穴,九浅一深地操弄,却又每每在祁疏适应后突然发力狠顶,大龟头抵住那块敏感软肉来回碾压,把几乎要跪坐下去的人操得连连哭喘,只能更努力地撑起身体。
靳行阑拥住祁疏,发烫的嘴唇烙铁一般落到人光滑白皙的后颈上,诱哄般地夸奖:“宝宝好可爱啊,被弄狠了也不会反抗……小公主是不是又舒服哭了?把舌头伸出来让老公亲好不好?”
“慢点……慢点哈……”
祁疏攥住栏杆的手指用力到发粉,汗涔涔的,刚刚被靳行阑的一番表白砸得晕晕乎乎,他没说同意,但是以后却不打算随便扇靳行阑巴掌了,整个人吃起来味道都是又软又甜的,可不是被怎么欺负都不挣扎。
听到靳行阑对他的称呼,祁疏摇着头哼了几声,结果后穴里的前列腺就迎来了更恶劣的顶操,靳行阑喘着粗气叫他老婆宝宝,又捏着祁疏的脸让人把软软的舌头吐出来,像是恶狗一样含进口中。
“好乖啊怎么这么乖……”
靳行阑尝完了祁疏的嘴巴又去摸人家的肚子,胯部坚持不懈地深凿,即使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他的形状,“祁疏是不是世界上最讨人喜欢的小孩?”
靳行阑像是掌握了哄祁疏开心的诀窍,越是被夸祁疏的身体就越敏感,耳朵红得像是熟透了,颤颤巍巍地被靳行阑把尿那样抱起来,肠道里又淋下一汪骚液,“嗯……嗯轻点呜呜……”
“宝宝真棒,又把老公的鸡巴冲湿了……”
靳行阑把着祁疏的两条腿,就着这个姿势更深更急地将性器往里送,舔吻他的耳廓,“很漂亮,哪里都漂亮得不得了。”
“很喜欢我的宝贝。”
“呜……呜啊……”耳边都是靳行阑沙哑的声音,祁疏受不了刺激地挤出来眼泪,白浊从小肉棒里溅射出去。
感受到肉壁的四处挤压,靳行阑吐出来一口浊气,随即更为用力地将正在高潮的人往自己胯下狠掼了几十下,“老公也要射了呼……都给宝宝!”
伴随着一声低吼,量多到惊人的浓浊雄精瞬间喷射而出,在祁疏的尖叫声中强势地占满了肠道的每一寸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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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前依旧是讲晚安故事,在挂满纸麻雀的金笼里,靳行阑给祁疏讲了恶犬和小雀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