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闻则嗤笑道:“还没怎么样呢,仙尊怎的就这般狼狈?”

仙尊连最后蔽体的布料都没了,甚至就连那不食人烟火的嘴巴都被魔头的浓精射满了,他呛咳着,睫毛被沁出来的湿润打湿了,仙尊被气得不轻,“该死的魔头,你唔!”

薛闻则挑逗着,手指却猛地探进了仙尊下体的窄穴,“仙尊这么不情愿...”

“倒像是本尊在逼良为娼了?”

身体被异物强行侵入,仙尊本能地抗拒,双腿紧闭在了一起,脸上是浓重的厌恶。

薛闻则轻笑了一声,低头在仙尊的耳垂上舔舐,像是一只即将要咬断猎物咽喉的行为恶劣的野兽。

“仙尊...”

两条纤细白嫩的腿被强制分开,仙尊原本幽闭不容侵犯的后穴中又被粗鲁地捅进去一根手指,薛闻则像是在羞辱一般随意插弄着仙尊的小穴,手指进出着深入。

“吸得好厉害...”

脸上戴着面具的男人呢喃着,从仙尊的耳尖一路向下,舔舐出一连串的红痕。

满心厌恶和痛恨的仙尊轻颤着,可还是只能双腿大敞着,像是什么下贱的供人玩乐的脔宠。

“难不成仙尊这身子要被本尊破了?”

薛闻则抹去了仙尊嘴边的浊液,语气放肆至极,“仙尊,您这上下两张嘴可都要被开苞了...”

仙尊骤然发力,抬起脚就向薛闻则蹬去,清冷淡漠的一张脸上满是怒意。

薛闻则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仙尊的脚,“仙尊是等不及了吗!?”

说着,薛闻则便故作粗俗地在仙尊穴里胡乱地抠挖,像是急色得不行了一般强行扩开仙尊的穴道,手指咕啾咕啾地插入。

“水这么多,怕不是那窑子里最受欢迎的娼妓都比不上仙尊!”

薛闻则诋毁辱骂着,看见仙尊羞愤欲死的样子,只觉得心中的郁结都畅快不少。

“还什么仙尊?”

“我看倒不如整天就呆在床上等本尊操!”

薛闻则吐出来的话越来越过分,恶意满满地羞辱着身下的人,单手就除去了身上碍事的衣袍,胯下的粗强势顶入。

“唔!”

一连串的淫言秽语让仙尊气得发抖,“混账!”

“畜生!”

真是可怜,仙尊连骂人都不会,翻来覆去也只会说那几个词了,轻飘飘的,哪里起得上半分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