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进城买了不少东西,回去的时候天都擦黑了。
等回到了屋里,祁疏总算是知道樊琮买那些药是要干什么了,怪不得还不让他跟着,他又气又羞地指着樊琮的鼻子骂。
“你真是不要脸,我我我……”
祁疏说不出来什么,他觉得樊琮实在是又木又闷,还专门去买这种药,他真的是要被气死了!
樊琮情绪向来稳定,“肿的很厉害,不抹药好不了,你还老哭。”
祁疏脸刷地一下就熟透了,连脖颈处都是大片通红,他气得要揍人,想把樊琮那张胡说八道的臭嘴给撕个稀巴烂。
“你还说!好不了都怪你,我哭怎么了,我就是想哭就是要哭!眼睛长在我自己脸上你管不着!”
樊琮见多了祁疏气急跳脚的样子,感觉人就像是个暴躁的小兔子,他不再惹祁疏恼,直接用武力将人镇压了。
祁疏扑腾得厉害,可是裤子还是被扒了下去,紧接着后穴里便被捅进了一大团冰冰凉凉的黏稠物。
“啊……呜、混蛋……”
“别乱动。”
晚上的时候村长来找樊琮,把卖家电的钱给他送过来。
拿了东西,大家过意不去,不管钱多钱少,总不能白白拿人东西。
看到樊琮屋子里灯还亮着,村长便在外面喊人,但是过了好长时间才见着樊琮出来。
“你……”
村长的话被噎了回去。
原因没有别的,樊琮出来的匆忙,他上身没穿,除了胸前那条吓人的伤疤外,最显眼的就是肌肉上面的抓痕和牙齿印了,一道挨着一道,有的地方看着还是很新鲜,像是刚挠上去的。
樊琮家里没有养猫,村长也不会认为樊琮是跟小少爷关系不好打仗了。
这样的痕迹谁不知道是啥?
只是太过让人惊讶,村长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就在这时,祁疏的出面更是验证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