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身子几乎要拧起来,热烫的精液又多又浓,全都喷射到了肠壁上,祁疏眼睛瞬间失焦,发出来呜呜的悲鸣。
樊琮抓住了祁疏抓挠着反抗的双手,射精的性器又往肠道口里顶了顶,胀大了一圈的肉根简直要把祁疏的肚子胀破,凸起来微圆的弧度。
祁疏好几口气都没有喘上来,眼前都是炸开来的白光,满肚子的精液多得晃出来声音,祁疏又是哭又是反抗的,此时精疲力竭到直接晕了过去。
樊琮愣了愣。
老实汉子的粗鸡巴还插在娇少爷的穴里,他低头又含住了祁疏湿润红肿的唇瓣。
樊琮下地干活的时候就不爱闲聊,闷着头一个人能顶两三个,这时候更是如此,他索求得没完没了,鸡巴又硬了,随即便又趴在祁疏身上动作起来。
即使在昏迷中,祁疏还是打着颤流泪。
一整夜,祁疏软绵的小肚子被顶得鼓起来又平坦下去,不知道被奸淫了多少遍……
体弱的小少爷受不住初次开荤的男人可怕的性欲,醒来后浑身都是酸痛的,他想揉眼睛,结果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祁疏嘴巴微瘪,翻了个身。
今天倒是凉快了不少,祁疏都没有感觉到那种黏热的汗了。
耳边还有呼呼的风声,夹杂着吱吱呀呀的动静,祁疏耳朵动了动,睁开了哭得红通通的眼睛。
床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台风扇,看样子还是新的,上面还有一层保护膜呢。
估计是樊琮也觉得热吧,他那么大的体格,又爱冒汗,抠门到现在才舍得买风扇,热不死他!
祁疏恶狠狠地想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仰着头对着风扇吹,舒服得想要哼哼。
这时,樊琮抱着大西瓜从庭院里进来,见到祁疏起来了,他表情有些不自然,瞧了祁疏好几下才木讷地开口:“我听你一直喊热……”
祁疏懒洋洋地吹风,不理睬樊琮。
樊琮没吭声,今天早上他醒过来,看到祁疏的身上红一块青一块浑身都是他射出来的东西,差点没把自己抽死。
怎么就犯混!
但是樊琮也清楚的知道,他对祁疏确实抱有不干净的心思,要不然也不至于喝了点酒就做浑事。
樊琮沉默着,把刚买的西瓜抱到桌子上,咔嚓一声拿刀切开。
脆红瓤,刀尖上都沾着红艳艳的汁水。
祁疏偷偷看了几眼,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