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琮确实是喝醉了,但也不是完全意识不清楚,相反,他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更是知道自己是要占小少爷的便宜了。

樊琮撑在床上的手臂上都是肌肉,麦色的皮肤被汗水浸得发亮,强壮的能比得上祁疏的两条胳膊,祁疏瑟缩着躺在凉席上,看起来委屈得不行,“樊琮,我要睡觉了……你下去……”

樊琮就定定地看着祁疏,大裤衩被里面束缚的鸡巴顶得老高,他不作声,往祁疏的白屁股上撞了一下。

“樊琮!”

祁疏身体猛颤了一下,吼着叫樊琮的名字,可是还没有说出来责骂的话就先掉了眼泪珠子。

“呜呜……樊琮,樊琮你欺负我……”

祁疏小少爷爱玩爱闹,长这么大却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有牵过,他面上还是懵懵懂懂的,甚至都不明白樊琮刚才带着浓重性暗示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可他就是觉得樊琮是在欺负自己。

樊琮不听他的话,不让他睡觉,还用那种地方捅着自己,祁疏活这么大都没有被逼着干过什么事,他当然会觉得樊琮是在故意欺负人了。

看着祁疏眼睛都变得雾蒙蒙的,怕得也抖,樊琮这个不讲理的粗鲁汉子却没停手,鸡巴鼓囊囊的一大团隔着内裤继续往祁疏的小白屁股上撞。

祁疏被烫得哆嗦,被男人的生殖器顶一下就要发出来一点可怜兮兮的呜咽声,竟然是连反抗都做不了了,如同被咬住脖子的小兽那样,气势汹汹的尖利小牙都收了回去。

“呜呜呜你……樊琮……你别这样……”

祁疏对于这种事情是格外陌生的,在男孩子都有的青春期里,他却连那种小视频都没有看过,出身高贵的小少爷显得有几分青涩了。

尽管如此,祁疏还是知道,那种事,怎么说都不该是两个男的……樊琮粗重的呼吸声,更让祁疏感到慌乱和不知所措了。

樊琮压着他日思夜想的小少爷,才喝了几杯酒,就要借着撒酒疯了,他不顾祁疏拒绝,恶狠狠地去亲祁疏的嘴巴。

樊琮没跟人亲过嘴,恨不得把祁疏的嘴唇都嘬掉,就重重地亲,重重地咬,粗砺的大掌捏着祁疏的脸颊,强硬地撬开祁疏紧闭的牙关,非要把那条热腾腾的大舌头喂进去。

“唔呜呜……不……”

祁疏两条细腿蹬了蹬,立刻又被镇压住动弹不得,祁疏眼圈红得厉害,被这个乡下的汉子亲得差点要没了气。

祁疏又要哭了。

自从被丢到乡下无依无靠,没了家里的宠爱,祁疏就总是感到不开心,动不动就要掉猫尿。

樊琮一只手比祁疏的头还要大,此时强行掐着祁疏逼他张开嘴,侵犯的意味尤其明显。

樊琮显得很是兴奋,这种事教都不用教,急哄哄地嘬着祁疏嘴里的涎水,真的是跟个甜饼子一样,甜得要命。

祁疏脸颊痛嘴巴也痛,啜泣着去推樊琮,可是他力气哪里抵得过整日下地劳作的庄稼人,两只白嫩的没吃过什么苦的小手来回挣扎,可是最多也只是在樊琮身上留下了几个指甲印。

“呜呜呜……”

屋子里风扇空调什么的都没有,樊琮身上都是汗,荷尔蒙的味道都能把人冲晕,祁疏嘴里还被迫含着他的舌头,烫得直流眼泪,呜呜咽咽地被挤满了整个口腔。

怎么连接吻都让人这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