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阑就没见过有哪个男的能流这么多水,泪水口水还有从底下那口骚穴里溢出来的淫水,弄得哪里都是又骚又湿,他托住祁疏的后颈终于舍得把手指从人家嘴巴里拿出来,却又开始扒祁疏的衣服。

这身没见过,估计也是周容清的,靳行阑心中郁结,“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出来吗,自己撅起屁股挨操总会吧。”

“啊呜呜住手……”

祁疏又是拽住自己的衣领又是提裤子的,这么容易就被玩到发骚了还不情愿被靳行阑碰,湿哒哒的嘴唇抖了抖:“我不!我就不!”

靳行阑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凭借着体格上的优势直接将祁疏的反抗镇压了下去,像是剥鸡蛋壳一样把某个哭哭啼啼叫周容清名字的小坏蛋脱了个精光。

“呜呜你混蛋!坏死了!呜呜脑袋破了都不耽误你想这种事,你就是一个管不住鸡巴的臭淫棍!”祁疏退缩到床头,冲着正在解皮带的男人哭骂,“我当时就应该把你砸死,气死我了呜呜呜……”

祁疏越想越气,有时候真想祝靳行阑精尽人亡,可这样的愿望根本不会实现,他都怀疑靳行阑那根东西到底是不是驴屌变的。

屁股缝被抽了一巴掌,祁疏立刻就反应极大的叫了起来,他色厉内荏地瞪着靳行阑,可是小穴却欠操地挤出来腥甜的淫水,真是骚得不行,才被开过苞就饥渴得要用鸡巴堵上了。

靳行阑的肉棒大的简直不像是人能有的尺寸,祁疏光是看着就感觉肚子发酸,他不敢想象上次自己是怎么吞下去的,此时瑟缩成一团求饶,仿佛刚才那个张牙舞爪的人不是他一样,“呜呜肿了屁股烂了,好疼,真的不能进去了……”

听到祁疏说这话,靳行阑下腹热得更厉害了,“让你流这么多水,涂点药都被你的骚水冲跑了……”

还不忘煞有介事地趴下去掰开人家的屁股左瞧右瞧,看看是不是真的被操坏了。

祁疏抽泣着被被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他看着趴在自己腿间乱嗅的脑袋,恨不得赶紧再找到什么趁手的凶器直接送走靳行阑。可是这房间里所有的利器都被收起来了,他只能被靳行阑分开腿猥亵。

滑腻的臀缝被掰开,中间的小穴像熟透的红果子那样艳丽,正一收一缩地朝外面吐清液,靳行阑的鼻子都快要贴到祁疏的穴口上了,吞咽唾液的声音响起。

哪里烂了,屁股上的肉又软又肥,天生就该给男人吞鸡巴的。

“一股子骚味,不喜欢我都这么能流水,要是见到周容清岂不是要喷到虚脱了?”靳行阑深吸了一口气,将脑袋从浓郁的香气中抬起。

他提周容清名字时说得咬牙切齿,转而捏住祁疏的腿根把人往下拉,粗长狰狞的大鸡巴抵住水淋淋的湿穴,随后胯部骤然发力,鸡蛋般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悍然破开骚穴,直直碾开肠肉后又是猛地一撞!

“啊!!”

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啪的一声响亮地甩到震颤的臀肉上,硬烫的肉屌操进的力道大极了,整根肉棒都凶狠地捣向骚心,祁疏长长地哭叫了一声,肚子里全都是被瞬间填满的酸软感觉,可是却被靳行阑摁住大腿动弹不得。

紧窄的小穴里尽是过多的淫水,靳行阑的怒龙很轻易的就碾了进去,在闷重的粗喘声中用性器将人死死钉在床上,他没给祁疏留任何反应的机会,在干进去的那一刻就压住人恶劣操弄起来。

不过肠道里还是紧,靳行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强行把肉棒贯进祁疏身体里的爽感,捅开湿乎乎的肠肉让原本稚嫩的小穴都变成自己鸡巴的形状。

祁疏本来就该是他的,身体的每一寸都该被他完全占有肆意浇灌,如果还心心念念想着别人,那就直接绑起来扔到床上好了,反正祁疏这么会发骚,迟早有一天会吃惯他的精液。

“呜、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