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脸趴在靳行阑胸前一抽一抽地喘气,连出的汗都快要变成精液的味道了,“呜、呜呜找什么找啊,我这个样子还能见人吗……靳行阑你就是个神经病……”

祁疏心情实在是不好,好不容易才等到周容清回来,结果居然被条狗强奸了,他难过到又给了靳行阑一巴掌,“我真的是要烦死你了呜呜烦死了……”

靳行阑手掌托着祁疏的屁股,手心里都是浊热的精液,他就着这个姿势便要朝门外走,“不是说要去见周容清?”

一声闷黏的哭声,祁疏垂在空中的两条腿发抖地挣扎起来,抽泣:“我明天就从这里搬出去……呜呜再也不想看见你了,我看你根本就没醉,就是故意的……”

靳行阑看起来没什么反应,祁疏又崩溃地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我真的是不想和你这种人呆在一起了呜呜呜……混蛋,我今晚就要搬走……”

细碎的哽咽声中夹杂着几句软绵绵的骂人的话,祁疏确实是没什么聪明在,之前骗人骗得得心应手,现在却连句谎话都不会说了,一边哭一边闹着说不想再住在靳行阑这里。

可他又能去哪里呢,之前也不是没有闹脾气跑回家的情况,可到最后还是被靳行阑威逼利诱给拐了回来。

被养得人尽皆知的金丝雀,恐怕就只剩下他自己还以为是靳行阑被他耍得团团转。

“不想出门?”

靳行阑下巴轻轻磨蹭着祁疏的发丝,哄孩子一样拍了拍他的后背,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能让祁疏哭得抽过去,“那就继续做好不好,反正时间还很早……”

祁疏当然是说什么都不愿意,被抱回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梨花带雨的,对着靳行阑又是骂又是踹,眼睛红得跟受尽欺负的兔子一样,却还是被靳行阑轻轻松松地压了下去。

靳行阑把他心中最爱慕的明月摆弄成淫荡的姿势,让祁疏像个小母狗那样屁股高高撅起来,对人随随便便地露出快要被操烂的小骚穴。

“呃、呜呜不要……啊不要插!!”后穴被再次侵占的感觉让祁疏泪流满面地哭叫出来,两只手紧紧揪住了被单,腹部酸胀胀地抖了又抖,那根没什么用处的漂亮小鸡巴可怜地射出来一点点白精。

靳行阑却还觉得祁疏这样子不够骚,毕竟如果把他换成周容清,祁疏早就应该掰开自己的穴任他玩任他操了,说不定累到脱水还要巴巴地缠着他再来一次。

粗糙的大掌掐住祁疏的屁股,靳行阑颠动着胯部将粗硬的肉棒一寸接着一寸凿进去,尝过鸡巴的骚穴早就湿透了,层层绞紧的肠肉讨好地裹住了性器,就算祁疏再怎么嘴硬也还是被操到脚趾蜷缩,浑身直抖。

肠道里面又热又软,靳行阑爽得头皮发麻,他把祁疏红肿的臀瓣用力掰开,将瘫软如烂泥的人提起来狠操,胯骨啪啪啪地接连撞击在挺翘的屁股上,皮肉拍打的声音混杂着湿淋淋的水声,完全可以听出来靳行阑干得有多么猛。

怒胀的紫黑色肉屌将小少爷的嫩穴撑到了极致,祁疏哪里承受得住这样连续的奸淫,呜呜咽咽的声音时断时续,活像是被过度使用的性爱娃娃那样跪趴在床上,就连将纤瘦的上半身抬起来稍微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呜呜呜……”

祁疏凌乱的面部埋在被子里,随着身后一下比一下深的操弄发出低泣,自作聪明将别人当作替身来用的小少爷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想明白靳行阑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霸道粗鲁。

他哭得这么惨,靳行阑却连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原本生涩的肉穴被抽插到汁水淋漓,祁疏感觉自己都要被撞散架了,偶尔抬起头来的喘声急促而毫无规律,祁疏眼前的视线都被泪水模糊到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每次用尽全力的挣扎都会受到更为强势的镇压,靳行阑忍了这么多年,骤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