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睫毛彻底湿透了,眼瞳半翻不翻地往上看,小模样瞧起来都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呜呜不要进来了,太、太粗了,要被撑破了……
祁疏两只手挣扎着抓了几下,腿根无意识地抽搐着,却没有办法阻止靳行阑将鸡巴越进越深,只能看到那平坦的小腹里像是被异物赫然顶起来了,像是要把人完全贯穿。
靳行阑呼吸中带着轻微的酒味,他之前是心疼祁疏,再加上人一直不愿意,可是到现在才明白原来祁疏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跟他发生关系,甚至躺在他身下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别人。
那就彻底占为己有好了。
反正祁疏说什么都不会愿意的,所以早就应该把人强奸了。
怜爱到过度的喜欢和无名的火气杂糅在一起,演变成克制的粗暴,靳行阑另一只手扶在祁疏的腰间,在祁疏猫叫般期期艾艾的抽泣声中将初次承受的嫩穴捅开,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忍受了,光是想想祁疏竟期盼着将自己献给周容清,靳行阑就嫉妒得要疯。
看着身下哭到快要窒息的人,靳行阑还是松开了捂住祁疏嘴巴的手掌,与此同时却也将剩余的柱身狠狠地冲撞进了祁疏的肠道中!
滑腻的臀缝被鸡巴操到大大往外分开,两人的交合处清晰可见,只听到“噗嗤”一声闷黏的声音,那粉嫩的未经人事的小穴彻底沦为了吞吐鸡巴的工具,就连穴周的皮肤都变成了情色的小鸡巴套子。
穴口要被扯成颜色透明的薄膜,一抖一抖地勒住更粗的根部,在那团浓密的黑色耻毛映衬下显得更为青涩。
靳行阑胯部拍打在白嫩柔软的屁股上,他满意地在祁疏耳边低语:“全部都吞下去了。”
日思夜想都希望被周容清插入的地方在此时却被别的男人完完全全地占有,下体从未经受过的酸胀感汹涌袭来,几乎让祁疏以为自己被靳行阑弄坏掉了。
刚能正常呼吸到空气的祁疏眼神发直,可怜的尖叫声简直是从喉咙里冲出来的,“啊!呜啊啊”
祁疏被靳行阑按住了双手,刚被开苞的小少爷因为受不住刺激而痉挛不止,大颗的泪珠从湿红的眼尾溢出滴落,被操透的小穴更是疯狂收缩着涌出被强制高潮的淫水,对着肠道内的兽茎当头喷出。
“呜呜不要!肚子呜呜肚子要破掉了……啊好酸好酸!!”
当初连舔穴都要好几天才能接受靳行阑将舌头全部插进去,在这时候几乎是没有任何准备就被儿臂粗的生殖器重重操进小穴里,娇气至极又脆弱至极的小少爷因为可怕的酸胀感而叫得死去活来,前面的小肉棒噗噗地射出精液。
靳行阑将颤抖抽泣的人压在身下,本来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对祁疏用强的,可是祁疏像是要故意激怒他一样张口闭口都不离那个碍眼的病秧子,他阴暗的占有欲叫嚣着要将他最爱的小雀抓回来,打上独占的标记。
祁疏排斥的反抗无疑是在火上浇油,靳行阑单手就将他的两只手紧紧箍住,完全不顾祁疏的穴里正在失控高潮,靳行阑眼中露出兽性的凶光,胯部又快又猛顶撞,那根粗长的鸡巴便在刚被破处的小穴里逞凶作恶,砰砰砰地撞向肠道的敏感点处。
靳行阑早就将祁疏的身体玩透了,在没有像现在这样把肉棒恶狠狠地操进祁疏的穴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碰哪里会让他的小公主哭叫着泄出了。
祁疏的身体骚得狠,小穴总是会流出来爱液,前列腺的位置更是稍稍深入就能触碰到,靳行阑初次开荤像是在打桩一样,将差距极大的肉屌噗嗤一声重重凿入,几乎要将两颗卵蛋都干进去的力道进得极深,每次都能将祁疏插到眼神呆愣急促喘息。
“呜呜太深了啊啊啊!!!”
祁疏快感无处宣泄,莹白的脚趾难耐地勾住被单,肚子里面像是有根滚烫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