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抓住那软腻的大腿肉,让祁疏的腿心完全夹住自己的鸡巴,浓重的负罪感和强烈的玷污心理让靳行阑冷硬成熟的面庞上流露出几分痴迷,他像是要将年少的白月光当成飞机杯了。
像靳行阑这种地位的人物,要什么没有,可他偏偏只钟爱这只坏脾气的金丝雀,怜爱到都有些小心翼翼,别人都说祁疏早就该被靳行阑操透操成骚货婊子了,可事实却是靳行阑这么多年连一口肉都没有吃到过。
他心甘情愿地用手,用嘴帮祁疏缓解欲望,可是却从来没有让那根丑陋的巨物插进祁疏的身体。
如果不是因为听到了关于祁疏和周容清的流言,靳行阑今晚也不会冲动到想要把祁疏完全占有,他太过分了,不过幸好祁疏愿意原谅他,还主动给他腿交……
好软,好滑,夹得好紧。
靳行阑手掌掐住祁疏的腿肉,将人完全纳入怀中,一发不可控制地开始用力操干祁疏的腿心,青筋虬结的大肉棒气势凶猛,祁疏两条细腿根本夹不住,抽插时甚至会猛地冲出去好大一截,大张着精孔的龟头都在流着腥臊的浊液。
感受到身后的体温和密集的冲撞,祁疏都被靳行阑如此大的反应惊到呜咽起来,他被娇宠着长大,浑身的皮肉都嫩得要命,哪里能受得了被当成泄欲工具来使用,大腿内侧很快就红了一大片。
“呜靳、靳行阑……慢点……”祁疏纤瘦的身板被顶插得乱晃,明明都答应好了要给操腿,结果现在却艰难地反手去推靳行阑。
果不其然推不动,靳行阑好似一头终于吃上点肉渣的恶狼,铁臂死死禁锢住祁疏,扑天的压迫感简直要把身前的少年当成所有物完全拥有。
他养了祁疏那么久,久到所有人都知道祁疏是独属于他的金丝雀,他不会让任何人把他的宝贝抢走。
靳行阑捏着祁疏的腿根将人往上提,几乎是让祁疏坐在了他的鸡巴上,蓬勃的肉根次次都要恶狠狠地从柔软的臀缝间操过去,然后把那滑滑腻腻的腿缝当成第二个小穴来用。
祁疏像是天生就该被人养在床上的,就连腿心都能让人爽得头皮发麻,白腻绵软的大腿很轻易就能被掐到变形凌虐般露出可怖的指印,被逼着夹紧,又被强行撞开。
靳行阑舔舐着祁疏的后颈,爽到极致的闷喘声潮湿又暧昧,他将祁疏发抖的大腿往中间挤,一边狠操一边亲昵地叫他宝宝,“宝宝怎么连腿都这么好操,我今天好高兴……”
“呜……”
腿心都是火辣辣的,好痛。
祁疏哽咽着红了眼睛,他耷拉着脑袋往下看,只见到自己的两条腿都红得吓人,尤其是内侧,看起来似乎已经破皮了,被汗液和奇怪的液体浸得刺痛,可是靳行阑的鸡巴还是又凶又狠地从中间操出来,将小肉棒和卵蛋都撞到通红。
“呜呜呜好痛……快停下来啊呜呜……”祁疏现在是真的后悔了,他对于情爱的事不算了解,也没有想到会被磨得这么疼,他没吃过什么苦,小鸡巴都蔫蔫地软了下去。
上了头的靳行阑终于听到了祁疏的哭泣声,可他依旧没把人放开,而是抓住了祁疏的小鸡巴帮他撸,“我们一起舒服好不好?”
祁疏不愿意,还因为靳行阑的不听话而被气得想要嚎啕大哭,可是靳行阑早就摸清楚该怎么伺候这位娇少爷了,套弄的手法都极为娴熟,不一会儿就让祁疏吐着舌头射到他手心里了。
“我不要了呜呜腿好疼……”
祁疏好累,之前他就感觉靳行阑在床上会变得很不受控制,总是不顾他意愿地把他舔到高潮,现在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祁疏觉得靳行阑模样很可怕。
就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他突然生出靳行阑也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好骗的想法。
靳行阑还没有射出来,粗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