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一个都不接,还把手机给关机了……”
虽说祁疏平日叛逆,但是见到父亲生气了他还是会站住听训。
“手机没电了。”
祁疏小声地说。
祁喻仁的两条眉毛都快拧成了一个疙瘩,他这次本来想着带祁疏去见见世面学习学习,谁知道宴会还没到一半人就没了影。
祁喻仁把祁疏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你穿的这是什么?”
“一天天不知道弄得什么样子!”
祁疏就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不说话,他感觉裤子好像又湿了一点,那些东西在屁股里面很不舒服。
没有听到祁疏反呛他,祁喻仁还感觉有点稀奇,他说了一通,却是开始注意到祁疏身上穿着的西装外套了。
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祁喻仁稍微想了想,“你刚才是跟夏颂泽在一块呢?”
祁疏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然后,祁疏就见到父亲的脸色多云转晴,就连语气都好了不少。
“这样就对了嘛……你总不能天天跟着你那群狐朋狗友鬼混,人家小夏年轻有为,多跟他学习学习……”
祁父显得很是高兴,他没想到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还能入到夏颂泽的眼,没再多说什么就放祁疏回房睡觉去了。
不过他更不知道,自己的废物儿子并没有从那位商界新秀身上学到什么知识,而是被摁在地上搞了大半夜。
回到了房间,祁疏才长呼一口气,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
不同款式的西装皱皱巴巴地都被堆在床脚,上面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湿了一片。
浴室里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镜子泛起了淡淡的水雾,祁疏撇了撇嘴巴,从里面看到了自己青红交加满是掐痕的身体。
“唔……”
手指触碰到后颈的腺体,祁疏轻哼一声。
由于过长时间的使用,阻隔贴已经被口水和汗水浸湿了,现在紧紧地粘在脆弱的腺体上,不再像之前那样容易撕下来。
腺体上泛起一阵又疼又麻的感觉,祁疏的脸上慢慢沁出一层红,就连眼尾都变得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