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醒来了却又变成这副痴傻的样子,连人都认不清。

秦景衡靠坐在卧室的门前,抬臂遮住了自己酸痛不已的眼睛。

是报复吧。

绝对是对他的报复吧!

秦景衡在外面呆坐了不知道多久,背靠着门板,直到听到了祁疏呜呜咽咽的哭声才又走了进去。

没有关系,只要是祁疏就行,只要祁疏还在就行,他还是把人留下来了。

就算祁疏不喜欢他要逃跑要自杀,可还是只能留在他身边不是么?

秦景衡缓缓地露出来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然后跪在床边帮祁疏按摩腿部。

“是不是腿疼了?帮你揉一揉就好了……”

祁疏脸上还有半干的泪痕,他揪住了秦景衡的一大团头发,“狗狗?”

祁疏毕竟不是什么小婴孩,手上的力气也大,秦景衡觉得自己头皮上传来阵阵的刺痛,这点疼痛终于让秦景衡在长时间的麻木中感受到了一点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秦景衡轻轻抓住了祁疏的手腕,半跪在地上仰头对他说,“乖,这个不可以扯哦……”

祁疏的表情一点点变得疑惑,然后薅掉了一把发丝。

秦景衡无奈地轻笑,继续给祁疏按摩,“我不是狗狗……”

因为长时间卧床而变得肌肉萎缩的双腿带着病态的美感,被手指轻按时会浮现出脆弱的小坑,绵软、无力。

“那你是什么?”

按摩过后,祁疏被放在床上,两条残疾的腿连动都动不了,变成了最适合被囚禁圈养的可怜小雀。

“我是老公呀……”

秦景衡解开祁疏的睡衣纽扣,一粒一粒,动作温柔而娴熟,“你要叫我老公才对……”

睡衣被脱下,露出的皮肉比之前更为苍白,漂亮得诱人。

“狗狗……”

祁疏满脸天真,伸手又要去揪秦景衡的头发。

“不可以哦。”秦景衡抓住了祁疏白嫩手,放在嘴巴亲了亲。

小傻子祁疏并不理解他这种行为的意思,只是一脸茫然地被分开双腿,紧接着臀间的那处隐私部位也被奇怪的侵入,被手指扩成了小洞。

秦景衡又在祁疏的额前落下一吻,像是在强调那般,“我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