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当然知道他们的意思,清纯的外表更显冷漠,一边维持着基本的礼貌一边在心里怒骂恶心人渣。

不过在这种场合上班就是这样,他总不会傻到和客人直接对呛,气都不愿意受能挣到什么钱?

秦景衡也在这家酒吧,为了给某位好兄弟庆生,这会儿恰巧轮上祁疏为他们服务。

尽管跟秦景衡的关系有所缓和,但是祁疏还是打心眼里讨厌和看不起秦景衡,站在嘈杂的包间门外,祁疏的面容逐渐扭曲。

他工作一晚上还要受到客人骚扰,最多只能拿到两百块钱,但是秦景衡十几万的酒却是开了一瓶又一瓶。

……

只可惜有钱没脑子。

就是一个蠢货,居然还想要和他谈恋爱。

要不是这样能得到不少好处,他又怎么可能会装出来那副招架不住的样子,也就秦景衡又蠢又傻,还真的以为一个吻就能让他动心。

推开门之前,祁疏将半包药粉倒进了一杯颜色发蓝的酒液之中。

烈性春药。

刚才宋家的千金小姐找到他,让他给秦景衡下药,以去国外a校留学的名额为条件。

那家名校一直以来都是祁疏的梦想,但是入学门槛极高,不仅要有钱更要靠关系,此时无疑是个好机会。

只要让秦景衡把这杯酒喝下去……

这样想着,祁疏已经将一整包药粉全都倒了杯中,看到酒液的颜色逐渐变得正常分辨不出来,祁疏才神态自若地进入了包间。

里面吵得要命。

笑声,骂声,角落里甚至还有几对男女搂在一起亲吻,有钱人的淫靡。

祁疏心中不屑,在晃眼的氛围灯中将酒具酒瓶摆到桌子上,“这是你们点的酒。”

祁疏的模样实在是打眼,弯腰时被包裹在西裤里的屁股挺翘,更别说后面还坠着一只猫尾,随着猫耳朵颤啊颤的,很快就被那些爱玩的富家子弟注意到了。

“小猫咪……”

“快来哥哥这里……”

“妈的长得可真够带劲儿!”

秦景衡本就无心游戏,余光瞥到了旁边站着不走的服务生身上,没想到居然是祁疏。

见到秦景衡认出了他,祁疏脸上浮现出被人调戏的无措神情,咬住下唇无声地向秦景衡求助。

来不及多想祁疏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工作,还穿成这副漂亮小猫的模样,秦景衡直接将人扯进了自己怀里,对着那群眼神不干净的人吼道:“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