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衡感觉心脏的位置抽疼了一下。

祁疏已经哭到满脸都是泪了,在秦景衡要把肉棒抽离却拉住了他的手指。

……

“老、老公……”

秦景衡瞳孔颤了颤。

心头像是有一个不断胀大的气球“嘭”的一声爆炸,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从祁疏口中听到这样的称呼,更没有想到仅仅是一个称谓就能给自己带来那么大的影响。

仅是一秒的功夫,秦景衡就已经将人猛地抱在怀里,听到祁疏在他耳边半哭半求。

“老公,射……呜呜射进来,射给我……”

又是好一阵难受的干呕声,祁疏只能往肚子里倒抽气了。

秦景衡肉棒稍微拔出来一小半,浅浅抽弄了几下,控制着小股小股地往里喂精,动作不熟练地揉着祁疏的头,极其生涩地低声安慰:“好了……我射了,已经射了……”

祁疏大汗淋漓地趴在秦景衡怀里,胃部一阵阵痉挛,半阖着的眼睛早就失去了神采,“老公,老公……呜不要做了……”

即使早就清楚祁疏这样喊的目的,但是秦景衡还是忍不住心头的轻颤,像是被人牵住了脖颈上的狗圈,耳根已经红了一大片。

“嗯,不做了……对不起,我不会再继续了……”

因为极为规律的生物钟,所以尽管昨天那么荒唐,但是祁疏还是醒得很早,从床上的一片狼藉中找到了自己的睡衣穿上。

大清早的便有人来敲门,一看就是极为了解祁疏的作息。

祁疏下了床去开门,手臂微微护在自己的腹部,因为被进入得太深太过,所以一时间还没有办法缓解。

门外站着的是祁疏的房东,一位油腻的中年大叔,胡子拉碴,今天是要交房租的日子。

祁疏只把门打开了半人宽,低着头小声地说让他等一下。

祁疏的睡衣领口有些大,因为穿了很长时间所以变了形状,松垮垮地耷拉在锁骨下方,稍微动一动就能看到更为深处的白皙。

什么都遮不住,显眼的红痕从脖颈一路向下延伸。

房东用手扳住门,泛黄的眼珠子黏在祁疏细腻的皮肤上,他当初把房间低价出租给祁疏的动机本就不纯,现在看到祁疏这副被干开的勾人模样,眼睛就亮了,“叔想进你屋里看看,行不?”

祁疏没说话,用力地想要把门关上。

见状,房东便将一只腿插在门缝里堵住,发福的身体就要往屋子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