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一根鸡巴从内裤里弹了出来,前面的肉冠怒气冲冲看起来跟他的主人一样脾气不好,像是一柄滚烫的肉刃一样,流着骇人的腺液,完全可以看出来性功能到底是有多么强烈。

被他硬扯到床上的祁疏连一丁点的反抗都没有来得及做出来,脚上的拖鞋更是被直接甩飞了出去,孤零零地遗落在不远处的地板上。

“唔……等、等等……”

祁疏的两条腿还悬在床边,纤长白皙,如同缺乏锻炼的体弱的病人那般,就算奋力挣扎所做出来的蹬踹也显得孱弱而绵软,被秦景衡很容易就钳制住了。

秦景衡的突然发怒让祁疏感受到了危险,张口便是下意识的拒绝,“我不做……呜、我现在不想做……”

几天前被开苞的后遗症还在,甚至到现在祁疏的腿都是软的,站在地上就要抖,连走去上学都做不到,他还没有准备好要卖第二次。

秦景衡却不满意于祁疏的讨价还价,手里抓住祁疏的睡裤就往下扒,“我给你的是两次的钱,要是不愿意就把钱都退给我。”

秦景衡语气不善,他都交过钱了,祁疏凭什么拒绝他,之前可没有见过祁疏不要别人的钱。

他偏要现在做。

秦景衡威胁祁疏说要让他退钱,其实就是一句唬人的话而已,也不想想秦少爷是什么身份,给出去的钱怎么可能还会再要回来,但是祁疏听不出来秦景衡是在吓唬人,挣扎的力度就渐渐小了下去,抓住睡裤边反抗的手也松开了。

感受到祁疏的变化,秦景衡眼含讥诮,毫不费力地将祁疏的睡裤褪到了腿弯,紧接着自己也上了床。

秦景衡把祁疏的双腿抬了起来,热腾腾的肉屌挤开雪白的臀肉,硕大的肉冠顶端碾着祁疏颜色通红的穴眼研磨,将会阴和股沟弄得全都是湿淋的前列腺液。

小穴那里还是肿着的,又鼓又红,看起来变得更紧了,稍微被磨一磨就敏感到自己分泌出了水液,骚浪又饥渴的变得柔软湿润,像是光被腥臊的大鸡巴碰几下就有感觉了。

屁股下面被一根滚烫的大棍子抵住,祁疏哼了几声,白皙的脚趾勾在一起,瘦弱到连脚背上的黛色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就是柔弱到任人宰割了,小穴也翕合着嗦咬热乎乎的大龟头,可是祁疏的面上还是冷清的,看向秦景衡的眼神既讨厌又排斥,像是在看一条没有脑子只会随便勃起的公狗。

【恶毒值增加3%,目前恶毒值33%】

“信不信我操死你?”

在他面前还敢做出来这种表情,真不怕被他活生生操死在床上?

秦景衡被祁疏的眼神看得窝火,话音刚落,双手就用力地掐住了祁疏的大腿根防止人逃跑,将胯下的粗长猛地送了进去,狠狠地入侵了尚为青涩的肠道。

“呜!!”

祁疏身体紧绷了一下,双手在空中胡乱挥抓了几下,最后只能徒劳地砸在床板上。

祁疏这里只做过一回,早就恢复如初了,紧得要死,跟刚被开苞一样,里面死死勒着他的鸡巴寸步难行。

“呃……这么会夹、就该被肉棒操……”

秦景衡吐着浊气强势往里推进,将骚肠道捅得湿乎乎的直淌水,最后猛地一个挺腰,小臂长的肉棒就只剩下了一个粗壮的鸡巴根。

“呜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