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打开的花洒半冷不热,迎着脸部往下浇,祁疏被路霄的身体强制圈禁在浴缸的角落,伶仃细白的双腕被一只大手紧攥住无法挣脱,只能感受到劈头盖脸的水流。

“来洗鸳鸯浴吧,宝贝。”

路霄声音中还掺杂着些许怒气,无论是单方面承受被切断结合的痛苦,还是祁疏这副绝情冷淡的态度,都让他想要把眼前这只看似可怜脆弱的白猫向导惩罚到崩溃求饶。

花洒开关被拧到最大,祁疏眼睛都睁不开,鼻子嘴巴里进得都是水,比刚才被抓住头发往浴缸里死摁的感觉好不了多少,他无措地摇头躲避,可是水流还是不留情地朝他面上砸。

“咳咳……停唔住手咳咳咳、疯子!”

祁疏两条细腿在浴缸里挣扎不停,边骂边往路霄身上蹬踹,可是他被哨兵完全压制住根本发挥不出来实力,愤怒却无力,白皙的脚掌被路霄粗糙的制服衣扣摩擦到通红。

与祁疏的狼狈相比,路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而是直接将祁疏乱踢的双腿大大分开架在浴缸两边,然后掐起呛咳小猫的双颊,花洒密集水柱强劲地喷上去,“继续骂。”

体格高大的哨兵半跪在浴缸里,将本就不大的空间挤占了大半,水雾热气四处弥漫,祁疏被迎面的水流连续冲击到骂声逐渐演变成哭腔,“滚开啊……呜呜混蛋。”

“我就是混蛋。”路霄很坦荡地接受,他看着祁疏咳得面容通红涕泪横流的样子,心里反而生出了些许快感,“还骂吗?”

祁疏已经完全是只落汤小猫了,头发上脸上的水哗啦啦地滑过锁骨再流进积满的浴缸,他呼吸难过口鼻发疼,耳朵里也进了水,像是隔了层水膜一样听不清路霄的话。

“……呜咳咳你别弄了……”祁疏眼睛里多了不少血丝,湿漉漉的脑袋左右摇动了几下就发蔫地垂下去,要被路霄揪住发丝才能勉强仰起来,“好难受……”

吃了苦头自然是不会再嘴硬了。

路霄把未关的花洒扔到地上,手掌在祁疏脸上颇有羞辱意味地轻拍了几下,“别跟我撒娇。”

祁疏嘴里还在往外不住地溢清水,发烫脸蛋贴在路霄手心里,从刚才的半窒息状态中急促呼吸了好几下,虚弱地抬眼看路霄,张口却是:“去你妈的。”

路霄脸登时就黑了下去,阴沉至极,积攒的郁气在此刻被祁疏的倔强瞬间点燃,“好,祁疏你真是好样的,有本事你就一直骂,看我不操死你,”

浴缸里的水声骤然变得激烈,祁疏暴力地甩路霄巴掌,可是哭腔却越发明显,被发疯的哨兵粗暴地扯住脚踝,许久都没有经历过性事的小穴被怒胀的龟头顶住往里挤,寸寸顶入。

“啊滚开!呜!别碰我呜啊啊啊!!!”

浴缸里手滑脚滑,路霄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疯子,祁疏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被掰开腿侵犯嫩穴,粗长炙热的凶器丝毫情面不留,重重地劈开肠道深挺。

祁疏惨叫出声,挥向路霄的手掌也脱力垂落,紧窄到不行的穴口被生殖器一点点操开,祁疏宛若被扯住尾巴的小猫咪,身体条件反射地往上弹,结果反而是被路霄禁锢得更紧,粗鲁地持续开拓紧涩肠道。

“操,几天没干就又变得这么紧了?”路霄半根鸡儿都塞得费劲,要不是浴缸里的水也起到了润滑的效果,他保准要被祁疏给夹射了。

路霄掐住祁疏的腰执意要把肉棒全都操进去,看到祁疏在他怀里哭骂着挣扎反抗,被迫搭在浴缸边门户大开的双腿蹬直了可怜抽颤,路霄嘴里不干不净地把性器捅得更深,“怎么了,连吃下哨兵的鸡巴都做不到了吗?”

明明前不久还在他身边发春发骚,随便插插摸摸都能喷出来能把人淹死的淫水,结果现在一切断结合就露出这副排斥的样子。

就是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