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喘声浊重,脑袋旁两只狮子耳朵已经长了出来,他现在完全就是头正在求偶的成年雄狮,攥着祁疏的手腕往自己虬结的肌肉上打,像是在跟自己的雌兽证明他是最强壮最有魄力的雄狮子。

路霄身体上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不停地对着祁疏发出类似野兽般的吼叫,眼睛通红到处嗅闻甚至有好几次都忍不住张嘴咬住祁疏的脖颈,勒在裤裆里的兽茎顶出来巨大的形状,顶胯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跟我交配!”

祁疏的反抗完全不够看,双手都被路霄的肌肉磨到疼肿了也没有把人推开,反倒是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几乎都让撕成了破烂不堪的碎布条,“起开!呜滚呜呜……”

祁疏眼里沁满了生理性的水雾,路霄发红的瞳孔骤颤,对着祁疏合不拢的嘴巴就狠亲了上去,带着倒刺的大舌头疯狂地往里面探,恨不得将小猫咪整个给吞到肚子里去,“我要操你……”

粗糙扎人的舌面在娇嫩的嘴巴里刮蹭,比刚才插进去的手指还要难受,祁疏被路霄满是倒刺的舌头亲得脑袋乱摇,哆哆嗦嗦眼泪立刻就掉了出来,刚刚才被玩弄过一番的口腔内壁又肿又痛。

“烫、呜好扎……不要亲呜……”

祁疏快被路霄逼成了一个小鹌鹑,只能缩着头抗拒,舌头,嘴唇,甚至说面颊都被路霄舌面上的难挨倒刺舔得发烫。

路霄自然不允许祁疏躲他,手臂从后面环住祁疏的脖子把人带起来,“舌头伸出来!”

性事方面一窍不通的小向导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都快被亲懵了,呜呜咽咽地摇头,拿脚去踹路霄,结果路霄突然搂起祁疏的腰,直接把人从床尾带到床头,几乎是堆在了墙上,发了狠地去亲祁疏的脸、脖颈,三下五除二把祁疏的裤子撕了个稀烂。

又开始去脱祁疏的内裤,那里面的小鸡巴一看就是起了反应,都把内裤染湿了。

“呜不要”

祁疏没什么力气地拽着那片小布料,鼻尖都哭红了,于是路霄就又含住了祁疏的嘴巴,啧啧啧地嗦咬口感极好的软舌头,跟在吃果冻一样,侵略性的气息威压十足。

祁疏歪坐在床头,鼻音混着哭腔,两只手胡乱地抓住路霄的狮子耳朵,被那条带了一层倒刺的舌头吃得直哆嗦,白嫩的脚背弓起,足尖打颤。

路霄浑身上下都硬,就这两个狮子耳朵还算软,捏在手心里毛茸茸的,祁疏被欺负得难受了只能乱扯路霄的两只圆耳朵。

路霄满脑子都是怎么把祁疏吃干抹净渣都不剩,耳朵被揪疼了也无所谓,甚至还故意拿狮子耳朵逗祁疏,好方便自己继续吃豆腐。

“小猫咪流了好多口水……”

路霄津津有味地吃着祁疏的嘴巴,手里也不老实地去摸祁疏的小胸脯,捏着立起来的奶尖又揉又掐,祁疏抖得更厉害了,“呜嗯……唔……”

祁疏被路霄亲来摸去,之前能一拳揍倒一个哨兵的天才向导此时身体都软了,小内裤前都被流出来的腺液浸湿,路霄眼热难耐,一只手捏着祁疏的小奶子,另一只手顺势往下滑,去触碰小向导私密的部分,摸人家的小鸡巴。

“呃哈……呜呜别碰、我……”

连手感好的狮子耳朵都没办法让祁疏转移注意力了,他带着泣音拒绝,结果双腿刚夹紧就被强迫掰开了。

路霄眼疾手快,比祁疏大了一倍的高大身体迅速挤进祁疏两腿之间,让人只能对着他门户大开,粗糙热烫的手掌直接包住了那块凸起来的布料,隔着层薄内裤揉祁疏的性器,“宝贝,让你舒服呢……”

路霄被关的那两年可没少想着祁疏自给自足,摸鸡巴的技巧熟练得要命,祁疏一个亲嘴都不会的小白猫咪,抖得跟在筛糠一样,被快感折磨得只能咬自己的手背,瞳孔持续放大,最后身体猛地一弓,在路霄手里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