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郁灼哑声闷喘,弟弟咬下去的力气还没有吃奶的劲大,却让alpha的腺体突突直跳,霸道狂热的信息素将身下的Omega团团包围,“让你咬回来都不会。”
说着祁郁灼抬手触及祁疏后颈明显鼓起的腺体,粗粝带茧的手指在上面按了几下,“不过,哥哥被宝贝舔得很爽……”
脆弱的地方再次被触及,祁疏又惊又怕地打了个激灵,他被占有欲极强的alpha笼罩住,声音惹人怜爱,湿湿红红的眼睛也跟泡了水一样,“……不要咬我了。”
按道理来说,祁疏早就能适应祁郁灼的信息素了,被标记也会快感更多。
可是因为早前的噩梦,祁小少爷对于被并不喜欢的哥哥标记感到抗拒,总担心祁郁灼是要把自己的腺体直接撕咬下去,所以每次被咬腺体的时候都像只灰扑扑的小麻雀一样,担惊受怕。
“娇气包,只是揉兰生独家一揉也不行吗?”
祁郁灼修长手指几乎能覆盖弟弟的脖颈,很轻易就把人掌控在手心里了,他对着那小块地方揉捏,猥亵一般用指尖磨蹭Omega私密的腺体。
为了应对alpha的粗暴标记,Omega这处生得敏感极了,祁疏哪里经受得住这种挑逗,没一会儿就被玩得眼泪乱流腺体发红了,他呜呜咽咽地去抓祁郁灼的手,“不、唔……不要揉……”
祁郁灼才不会停,眼看着弟弟潮红难受得在床上乱蹬,alpha还偏要过度刺激祁疏的发烫的腺体,像是要把人逼到发情那样肆意揉玩,最后拇指抵住腺体猛地一碾。
一声似哭非哭的尖叫,祁疏蹬踹床单的双腿骤然僵直,腺体处传来的酥麻快感让这只Omega喝醉似的脸蛋晕红,颤抖着直接潮吹了。
察觉到弟弟的异常,祁郁灼将祁疏的裤子拽了下来,果不其然看到那件棉质内裤都被洇湿了一大片,水多得跟尿床一样。
“呜……呜呜……”
祁疏两条细腿颤了颤,小穴里又挤出来一股腥甜汁液,跟朵被碾碎的小玫瑰花似的,气味又骚又甜,失神地胡言乱语:“好、好舒服。”
祁郁灼舔了舔尖利犬牙,右手放到自己的腰带扣上,“宝宝真骚。”
揉腺体都能爽到吹。
听到皮带被解开的“啪嗒”声,祁疏睁着模糊的泪眼,结果就看到了alpha跃跃欲试的粗长性器,他刚被玩到高潮甚至现在小穴里都有淫液流出,咕叽咕叽地对着祁郁灼的龟头吐水。
“呜呜我没有,我不想的……”
祁疏两条腿刚想夹起来就被alpha掰开了,他手指无力地蜷缩了几下,明明心里最讨厌祁郁灼,可是身体却像是被弄坏了一样动不动就流水发骚,Omega抽抽嗒嗒哭着摇头,“我不骚……我不要这样……”
alpha的肉棒挤进弟弟的腿间,又意图明确地寸寸侵占湿润软热的小穴,祁郁灼在祁疏哭到一塌糊涂的可怜脸蛋上兴奋嘬咬,喷薄的荷尔蒙混着信息素简直要把连皮带骨头吞掉,“哥哥就喜欢骚宝宝,真可爱。”
祁疏感觉自己的脸颊都被亲吻到发疼,无论怎么拒绝都没办法停止那根硬烫肉根的操入,小Omega又无助又难过,可是耳边alpha的呼吸声却越来越浓浊。
“宝宝你听,大鸡巴一插进去就咕啾咕啾的,好乖呀,是不是在用骚水帮哥哥洗鸡巴?”
祁郁灼低低地笑着,手掌抓着祁疏的臀部将人往上抬,硕长的生殖器迫不及待地全根操进去,将哭喊的弟弟插到腰肢上顶腹部鼓起,“放心,哥哥不脏的,鸡巴只留给宝贝吃!”
小Omega的后穴真的要被调教成哥哥的形状了,又紧又骚地裹住alpha的孽根吞吐嗦咬,每一寸的柔软褶皱都要主动贴着鸡巴蠕动。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