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兼职里面,如果他能赚到目标数的钱的话,他可以给天赐买一份礼物,一份配得上他的爱人,有格调而昂贵的礼物。

金天赐变成一头沉默的羔羊。他在父亲面前适当地表露了不想工作的意愿,他爹摸他的头,揉他的耳朵,像小时候那样,爹的声音也软了一点,他的记忆回溯到了金天赐小时候央求他不要上学的时候,孩子虽然长大了,却依旧还是他的孩子,他欣慰,又难得生出一腔怜爱。大手一挥,假期给他批了长长的一段。

抬头瞥一眼上司铁青的脸,他那颗木木的心也有点不好意思了:骚瑞啊,我爹就是一个这么没原则的人。虽然想是这么想,但他到底是受益人,走的时候可太畅快了。他再也不用湿着裤子开会了。

然而回到了家,他也并没有再投入什么多姿多彩的运动。不是他清心寡欲,憔悴消损到了清心寡欲的地步,纯粹是他不好意思,他的思绪无法集中,即使他的身体再也没有重蹈覆辙,可他的身体和心灵却还一直记得当时的那种快感。身体在不断地,不断地渴求。他开始觉得很多事情都没意思,不如……不如什么?他菊花一紧!

他能感受到自己肚子里的运动,一个异物在他的身体内成长,不断研磨过深处,酸涩痛楚和快感一齐复杂地袭来,烨卿在一旁熟睡了,金天赐咬着嘴唇,蜷缩着腰,他的手摸到自己的小腹,下意识安抚性质地揉弄,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他苦涩地祈求。金天赐骨头也终于软了一点。

很快,就到了解春山和他约定的,手术的日子。

为此,他早就想好了说辞,金天赐的爹,是一款多功能的爹,他外表威严,无法让人质疑他的行为,但实际上,他处事的原则又非常柔软多变,金天赐从小用着这根线蹦跶大的,我爹说,就像一道律令一样,一说出口,就不会有人再说什么。

五六岁的金天赐,很聪明,想到了这一招。而二十二岁的金天赐,不确定该说他愚笨还是聪明,嘿!还是这招。

“我爸那边给我安排了一场出差,宝宝,你知道的,他还不知道你,所以……”

他话都还没有说完,懵懵抬起头听他公布这个消息的烨卿就点了点头,抢在他前头说道:“啊?我懂我懂,那你要去多久啊?什么时候回来?”

你烨卿就是这么好,这么乖,他更愧疚了。

“可能要半个月了……我想你就给你打视频,你要接,好不好?你想我也是。”

他这样为难地解释。

烨卿没有怀疑他,很爽快地接受了,然后两个人晚上又打了一炮,因为金天赐说明天要做十点的飞机去,而烨卿明天有八点的课,可以说是抵死缠绵了。金天赐吻他,从他的眼,嘴唇,喉结锁骨一路向下,然后他埋在烨卿腿间给他口。烨卿的阴茎并不大,而且色泽很干净,他含在口里,滑溜溜的,像只狗一样垂着长长的眼睫毛舔了又舔,往自己喉咙里边送,熟练地给爱人做了几个深喉,而他自己因为条件反射性的干呕双眼发红。

烨卿有点难只通过前面射起来,前列腺刺激对于他来说强烈的多,他给烨卿口了很久也还是没有射出来,烨卿将自己转过身来,将后穴露在他面前,哼哼唧唧地撒娇。金天赐就又乖乖地低下身去,鼻间抵着他的臀肉将那穴口舔了又舔,直舔的烨卿绞紧双腿,他这样才射出来。

然后又是熟悉的剧情,金天赐艹烨卿的时候那些藤蔓仿佛也有感应似的,不时顺着节奏碾过肠道深处紧贴的肠肉,那迷幻的一天再一次重现在他的身上,他真的在艹烨卿,同时身后还仿佛被艹到了深处似的,每当他低下身去冲刺,撞进烨卿的深处,他体内的深处也就愈发空虚。

他这次格外持久,烨卿有些抱怨,嘟囔着问他,怎么还不射?金天赐含糊着糊弄过去了。他像是可燃物还缺少着一点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