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希望就在眼前,他身下两个穴口都已经完全被奸透了,男人的知觉已经过载,快乐与痛苦都仿佛隔了一层遥远的雾,糊着浓浓一层白精,随着插入的动作又涌出来许多,滴落在刚叫人换过的床单上,他心里痛苦的滴血,为什么是我?苍天!为什么是我!我压根就没有做过什么穷凶极恶的大事!就算是到牧师那里也一样!他没有恋童,没有心理变态,他努力工作,他尊重他的妻子,爱重父母,上天如何这样来回报于他?
他的心理已经快要被这巨大的痛苦所击溃了,极度崩溃的情况下人类总是试图奔向最后的一条生路其实也是死路,竟然如此,竟然活着这样的痛苦,那他不如不要活着了!宛如和家长闹脾气的小孩子,以自伤作为威胁他们的手段。可朱文观已经不再是十八岁了,他全然知晓这所有的一切,他知道自己运气不算好,也不算顶聪明,无法走一步预料十步,可是他知道自己是一条贱命,他被父母威胁着,试图断翼很多次,只为了该不该雌伏于男人身下当一个孕育的容器,他曾经为了这件事情这样的执着,多少青春的时光都竭力花在这里面,然而他所期盼的一切就这样被轻易地摧毁了。
他方生出“不如一死百了!”的念头,下一秒就也悲哀地承认,他是死不了的。他不够决绝,他想活着,他努力屏蔽掉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忽略这两个人的动作,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猩猩强奸的猫。我要活着,如果有孩子我就生下来,如果没有的话,那也不要紧,不是不给他过申请么,他会再申请几次的,他对自己的未来陷入一种美妙且富有柔韧性的想象之中,直到刀锋切断他紧绷的弦摩根拥上来啃他的耳朵,声音通过骨传导传入他的大脑,字正腔圆,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他说:“骚屄是不是爽到了?”如果配上年轻男人的喘息,这应当是一个动人的场景。会出现在很多omega或者beta的梦境里,关于未来的结婚对象美好的想象之中。
唯独不该出现在他朱文观身上。
从那之后,他就不大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的记忆被紧急切断了,当他苏醒过来,并且可以进行一些正常的行为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那样多的不受他控制,超脱他的意志的痕迹。他知道自己岌岌可危的心理状态又危险了一点,就好像你拖着百分之五的手机四处找充电口,现在噶电量掉到了百分之三了,死了就是死了,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之间也不见得会与多大的差距。朱文观简直都想给自己这样豁达的心态鼓个掌。
他屁股很痛,很涩,他猜想他们一定没有清洁里面的精液,也许精液都已经变成精团了。他扯开被子,站起身,看向自己的下身,哦,不用也许了,已经是。
太阳出来了,是个春暖花开的日子,他死不了的。他还得好好的活着。
阿月就算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到底体会到了一点异常。他是个可怜的人,在家里并没有受到多少的重视,这年头,alpha的命贱,omega的命更贱。他很懂事,并不问朱文观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变得更加温柔,更加体贴。
朱文观很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叹口气,接过阿月送过来的热可可,并没有松手,他握住了阿月的手,阿月顺势坐在地上,早说过了,他有一头柔软的头发,他将脑袋贴在朱文观的大腿上,朱文观带着一点笔茧,微微有些硬的手摸了摸他,他说:“好孩子。”
阿月想什么呢?阿月会为他这一点温情而感动么?他们是一对熟悉的夫妻,却不是熟悉的两个人,自然朱文观也不多追究,他单方面抒发着自己的情感,既带着一点习惯的无奈和孤寂,也有一种淡淡的自傲。
他本来想随缘,不要去检查的。可形势不由人,到底还是被勒令着去了,硬性规定,硬性规定,那么多条硬性规定,将他如同傀儡一般绑着,叫人高兴的是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