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方式,是用自己的体液覆盖掉之前全部的痕迹,他挺起身,握住金天赐放松状态下自然蜷缩的手,他解开自己的扣子,扯下拉链,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是已经是一般男人望尘莫及的长度和粗度了。他握住儿子的手,几乎颤抖,然后包着他握住自己的阴茎,他们亲密的十指交缠,从前养育的经历此刻飞速以另一种视角给予他完全不同的体验,他的指节上柔软,有细微的一层茧,两根手指有轻微的变形,因为之前一次滑雪的时候伤到了手,手背皮肤下蔓延开来的是各色的血管,就像一片森林或者树,他们跳动着。截然不同的皮肤贴着他的茎身,他握住它,然后上下擦动。
高矜笑了。
完全出乎心意,他想他无意之中发现了更大的一桩大事。不用他的心来作证,光是他身体的反应就已经骗不了任何人了。阴茎高高地挺起,深紫色,龟头肥厚圆润,宛如一个拨了壳的茶叶蛋,柱身呈现一种微微透明的肉色质地,几根青筋盘旋,柱身中间是最粗的,几乎和顶端的龟头同宽,根部颜色浅了许多,是卷曲的阴毛,修剪过的。姿势昂扬,如同一柄蓄势待发的剑,还是那种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