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不完全,也知道黎家有很多上不得台面的灰色产业,甚至在东南亚、西亚和南美一些欠发达地区,有很多黑色产业,这些都是黎和泰对着他发病时呢喃的东西。

顾星阑的视线从手机屏幕转向黎和泰。

现在的黎和泰,身高只在他的大腿处,看着不善言辞、沉默寡言。

思索片刻,顾星阑道了一句:“把门锁了。”

小孩站在原地停了许久,似乎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顾星阑坐在婚床上翘着二郎腿,用手点着大腿处。

时间过了一分钟,沉寂得可怕,黎和泰捧着碗的指尖微动,小皮鞋在瓷砖地板踩出闷响,去到浴室把番茄鸡蛋面倒进马桶之后,才出来把房间的门锁了。

顾星阑也不避着他,直接把假发脱下来,显出利落的短发:“我现在是你‘妈妈’,懂吗?在你爸爸那里,什么该说不该说的你自己掂量清楚。”

语气淡得像喝水一样简单,轻飘飘地毫无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