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通道。

通道静悄悄的,灯光明亮,却亮得过分,顺着下去,约莫两米就有一个房间,不知道它的尽头在多远,隐隐约约透露着不详。

比起探索隐藏剧情,他现在更惜命。

很快,通道响起了离开的脚步声……过了片刻,一个扶额摇头的人又返回来。

“不是说好什么都不怕的吗?”顾星阑返回原地,垮着脸“啧”了一声。

他能给病人给予情感和力量的支持,但到了自己身上,就成了水中浮萍、随波逐流,找不到根,甚至因为接触过多负能量的病人导致自己也死气沉沉。

这种不是他才会出现的情况。

和他同期毕业、同医院工作的同学兼同事,每两个月就来找他心理疏导一次。

可见医者不能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