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心脏怦然不止,一时忘了动作。
直到那吻逐渐往上,落在她的唇间,荆梨才后知后觉地推开他,逃似的从床上爬下来。
顾北眼疾手快地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胳膊紧紧抱着她,力道重得仿佛要将她勒进身体里。
他吻着她的后颈,鼻尖磨蹭着她柔软的发丝,嗓音黏滞:“宝宝,我陪你一块治病,只要你能好起来,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炙热的呼吸不停喷洒在颈间,荆梨痒得扭头躲避,抓着他的手臂颤声埋怨:“你没回来前我已经快好了……”
言外之意你就不该回来。
顾北却跟没听懂似的,开口打断她:“我应该更早一点回来的,害你受这么大的罪。”
他比谁都清楚“想死”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十三年前如果不是荆梨那通电话,他的尸体早就沉到湖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