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伶认识他们,他们是自家京城的亲戚,七大姑八大姨,都在这里,而被围在中间的妇女,正是他的母亲。 中年妇女的怀中抱着一张黑白相片,早已哭成泪人。 相片上的身影……正是陈伶。 两个亲戚站在角落,悄声交谈。 “陈伶他爸呢?” “还在医院,跟那边谈阿伶的后事……说是让彩云先回来收拾遗物。” “看到阿伶的……尸体了吗?” “看到了。”那亲戚点点头,“可怜的孩子……脑袋被砸出一个大洞,据说是被吊灯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