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边等着我过去,而这时有一个男孩仗着自己身轻与我面对面走了过来,停留在原地看着我。

我不明白他在看什么,是等着我心软吗?

恐怕不能如他所愿……

可我明显感受到袖口被拽住,我也曾这样拽过那个人,可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过头,我看见他低垂着头,我隐约嗅到他身上的皂角味,而他的白衬衫因为反复清洗而变得泛起米黄。

我叹了一口气,“年龄?”

“还差三个月就成年了。”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我似乎忘却了开头虚伪的自己,走到沙发随意地坐下,“愣着做什么?”

他停顿了片刻,将拇指紧握在手心,快步朝我走来,像小猫一般蹲在我的双足间,伸手便要解开我的皮带。

他垂头,修长的脖颈像热气腾腾的牛乳流淌至后脊,又从衬衫下摆与牛仔裤衔接的空间流出,脚尖抬起点点他的臀下,他抬起身子迷茫地看着我,那块因蹲下而裸露的肌肤消失在我面前。

我停顿了片刻,“起来,把裤子脱了。”他脸颊有些红润伸手打算解开自己衬衫。“停。”我阻止了他,并让他继续保持着上身紧扣的衬衫,而下体的牛仔裤只需要褪解开放任其自由脱落。

可他动作太快了扯着裤腰直接将内裤带下,又听从了我的要求将裤子提起,内裤皱皱巴巴堆积在其中,前面依旧什么也看不到,反倒是后面因为裤腰被解开松松垮垮搭在他挺翘的臀部上,露出半个白嫩微红的臀肉。

“姐……姐?”他没问我怎么称呼,“我是吴敏。”他过于圆润的猫眼微怔,难以相信我会告诉他姓名。

“我……我叫吴慎。”他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垂眼用睫毛遮住自己的瞳眸,微板着脸显得不那么局促,只是他自己的小家伙在布料里颤抖流出一些清液打湿了布料,揭露了一切。

我的臀部陷入这老旧的沙发,金属弹簧的声音有些吵人,“我们都姓吴呢。”轻抚左侧刘海,我试图让他不要太紧张,“说不定我们曾是上辈子的亲戚。”

“别这么说。”他睫毛垂得更低了,只可惜他眼睛太大了,我依旧能看见他瞳孔的下围,“我不配……”

他似乎是为自己为勾引女人获取金钱很丢脸,这个时候我该安慰他吗?

“怎么会呢?”我握住他裤缝处的手,他手腕的青筋紧绷又放松下来,“每个人都不会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