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现在迷醉痴傻的模样判若两人。
何雅之怕是见了,都忍不住咋舌,怎么我变得比他还不忍直视,又肯定会不爽于为什么我不这么对他。
但情绪就是这样,太克制了,反倒最后会以一种极为扭曲的方式倾泻。
发丝被晶莹的唾液裹挟,从口腔中一点点扯出,身下的人似乎受不了我折磨他的头发了,凑过来要堵住我的嘴,但我又不想亲他,双方僵持着臀部也不摆了,就靠着性器偶尔的抽动,维持着绵长的快感。
你看吧,有些人就是双标,他自己吮舔着我的乳,偏偏不允许我舔舐他的发,怎么他头发每天精心照料,我的乳就不是天天当牛马气得憋大的吗?
我也知道自己的理不算是理,窝囊地埋在他湿濡的发间,脸热得像要给他烫头,嘴里还迟迟含着一缕不愿吐出。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丢人劲儿里呢,胸腔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他绝对是笑了,牙齿都忍不住磕在我胸肉上,他肯定是知道我迷恋他头发了,肯定是。
我闷不吭声,他也不急着回应我,搂着腰,缓缓地顶弄深处,我终于有了理由,埋在颈侧连着皮肉继续啃咬他的发,从喉咙深处发出猫咪一般“咕噜咕噜”的声音,不怎么甜腻,但论谁也知道此时此刻我的满足,后背被轻抚着,痒痒的,很舒服,我知道我快要到了,牙齿一松,侧头靠着,黏腻的发丝还沾粘在我嘴角,“嗯……”
哼啊哼的,忍不住扣他背,事后我恐怕咬赔他一件皮衣了,我迷糊地想着,下体的肉战栗着,有种安心的劳累,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那一定会是极为深的睡眠,我一定会流口水,就像现在一样,我根本合不拢嘴,晶莹的涎水打湿了他的毛衣,而我胸前也凉飕飕的,因为他吐出我的乳肉侧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