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的第一句吗?”我迅速把潮湿的手印在她身上,“这还是我一件要做的事情。”
“幼稚!”
“你不幼稚!你该和我说的!”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我气地脸火烫,刚要反驳,就被她双手捧住脸,她浅色的眸子盯着我,“听……我……讲……!“
她一字一句,直到我安静下来,她口气也缓和下来,”我并非是不需要你,也不是不信任你。”她停顿片刻,似乎有些没底气,眼睛往旁边闪烁后又看了过来,“不,我确实是不信任你。”见我又要张嘴,她迅速接话,“你太急了!虽然看起来总是冷静的模样,但我知道你容易破罐子破摔,为那样的人搭上什么都不值得。”
“你这话说的比我还急,哒哒哒的,像机关枪。”我晃开她依旧捧着我脸的手,揉了揉,不知道该露出怎么样的表情,只能继续揉。
“好了。”她声音缓和下来,“所以……现在……抱着我吧,紧紧地抱着我……安慰我。”她拿下我的手,张开胳膊,像我才是那个受害者一般,轻声说道。
“真不害臊。”我嘟囔着抱她,她小小一个在我肩膀上,看不见脸,我这才感受到她在颤抖。
我要说话,又被她打断了,“不要说我有头油味。”
我强行不理她的无厘头,我知道她怕抒情,紧紧抱住她的后背,“对不起。”
“道什么歉。”她果然不愿意接受。
“我太没用了。”
“别放屁了,即便这里是厕所。”她真烦人,过了几秒,两人又哼哼哧哧地笑了,开始笑对方像个拱泥小猪。
在怀疑厕所有其他人和说听见就被听见后,萧筱变得安静,她没抬头,头顶蹭着我的下巴,头油味越发浓烈:“他还没有真正受到惩罚,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