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

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

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

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

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

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

灭道,无智亦无得。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睡。依般若波罗

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

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湿。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

多罗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

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

苦,真实不虚。

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日:揭

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

萨婆诃。

天生有着长鸡巴的定然不知道他们这些拥有普通鸡巴的人的困扰。那群家伙肯定只要低头弯腰便能轻而易举品尝到自己的鸡巴,抚慰自己难耐的情欲,哪需要受韧性不够的苦后背被狠狠地踩着,每一次回弹便再一次压回,脊梁的弯度越来越低,疼痛碾压着神经,叫他无力回想自己人前的傲气。

两条眉毛像悬崖两边的爱侣,怎么费力都无法牵手,正如他现在怎么试图躲避都无法拯救即将自我口交的命运。

他紧抿口唇,试图无视后脊的疼痛操控不那么灵活的脖子躲避挺立的阴茎,此时他无比痛恨这根长相不那么正规的东西,他龟头相比后方的柱体显得更加宏伟,像从什么大鸡巴男士身上偷来的一般嵌在他谈不上雄伟的鸡巴,心情好时他还能骗骗自己性能力非凡,心情不好的时候,比如现在,这废物简直像是个未完全插入身体里的大头针,左右摇摆,头怎么躲,那玩意儿就偏要往哪走,碾着他嘴角,非要为他涂匀“唇蜜”。

“张嘴,你不是最爱吃这东西吗?”吴敏站在他身后,一脚蹬着他的背,一脚站在地面,她也算不得恶人,偶尔也想给他喘息的机会,可是正如那些人所说的哪怕她病痊愈了依旧是个没用的病秧子,抵着后背的脚单反卸了力气,她单凭另一只脚撑着地完全站不稳,所以在心软和无能之间反复横跳她松松跨库地踩踏着,把少年的后背当弹簧,鸡巴跟把利剑一般不断戳弄着主人的脸颊。

又何止是嘴唇,那张可爱可怜的玩偶脸蛋,沾满了自己的体液,那有何止是气味难闻?

他咬着唇,绝对不放任身下这位昔日的将军步入城门,哪怕早就有什么腥腥咸咸的液体顺着唇缝、顺着牙缝,流入舌尖。

“快舔啊,你不是最喜欢舔鸡巴的吗?快啊。”吴敏催促,她有些埋怨这个不识趣的学长,他平日里不是超爱幻想她为周阚阚口交的吗?显然他自己就很喜欢,这才推己及人,而他又喜欢王珺琳,显然是个直的,这么一推理,显然他经常为自己带来酣畅淋漓的舔鸡,怎么这时候就不做了,是害羞吗?

“谁他妈喜欢……呜!”他眼白上翻,一股子浓郁的腥臊味直冲脑门,他下意识干呕,却使得平时引以为傲的龟头越顶越深,浅淡的血腥味相比较牙齿磕到鸡巴皮肉的疼痛简直是不值一谈,喉间不断挤压,马眼却意外地紧缩,这跟不太长却刚刚好适合自己喉咙的鸡巴惊喜万分主人的头颅受着外力不断上下浮动,为自己带来真真快感。

它都要感动哭了呢。

它的主人也是。

喉咙不受他控制,混杂着不断增多的透明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