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在地面蹭了又蹭,都是划痕,虽有点不习惯,但屁股抬起上半身前倾试了几次,靠着左腿施力抵着地面,整个身子就摇摇晃晃地起来了。可还没站稳便被踹了脚下体,鸡巴生痛,整个人往前扑去,面朝地倒下。
下意识想要用手护着头但手臂被绑到身后只能耸着肩膀,腿蜷缩起来,他头抵着粗糙肮脏地水泥地,心有余颤地咬着下唇,浓重的铁锈味从口中蔓延,缓慢松开牙齿,舌尖下意识去舔,“嘶”眯起眼睛,黏腻的泪水从眼眶溢出。
完了,这一切没有他想得轻松。
明明只是被束缚住双臂,但似乎即便是个孱弱的病猫都能随意撂倒他,他再不再逃就完了。
抵着地面的双膝试图无视疼痛直立起腰板,但下一秒半腾空的上半身就又耸了回去,趴在地上转头怒视,“你做什么!”
“不要总问来问去,我不是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