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堵住她的唇,“自然是学习一整天……我知道你讨厌外人,所以这几天我会事先和老师准备好资料再单独辅导你。”
她应该习惯却还是认定其有病,撇开头,“装什么?你不是就是想要这些吗?”什么喜欢?什么在意?他真喜欢她就不会用这种方式追求她,无非就是肉欲和青少年的征服欲,他要她就给他,最好干个几次就腻了,又瞥了眼他姣好的面容,反正不是她吃亏。
“呵。”收回手指,他笑了,这回算得上是真心实意,“自然,我们迟早都会进行到那一步,但太快了,我们得一步一步来。”他又这么说,就好像什么都要按他的计划来,而他的计划包含着她的半生。
“我不想去,也不想见你。”她完全不管了,就好像直白地吐露后跨过校门,就可以认定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境,她不是那个受制于他人的孩子,而是一个大人,一个可以自己做决定的大人。
周阚阚没喊她,她就自顾自地踏上成人的路。偶尔她也会回想少年人伪装得不那么完美的耳朵,淡粉色的像小孩子的指甲,被按住会发白,松手又会变得更深。指尖有些痒,抬头,多且杂的云像从被子里跳脱出的棉絮,软得要命,又乱得要命。
学校里的都是孩子,做出的事情再像大人也是伪大人,她不打算原谅任何事物,也不打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道歉,自作聪明地抵消只是为了将心思一股脑放在校外。
所以她自言自语,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青春期,她选择宽容,不仅仅宽容他人还有自己。
这样就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可以划勾了,她可以竭尽全力争取哥哥了,学习?她也会学习的,只是会以一个大人,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在学校读书,这样就不用管那么多了,就像momo老师那样游离,momo老师真聪明。
她编造着谎言,决定宽容一切,停在树旁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打算告别曾经。
很可惜,她做不到。
当打完哈气,无意间瞥到一边鬼鬼祟祟的家伙时,喉咙就开始连着指尖瘙痒。
……
其实她不太擅长这些,吴敏俯身扶着膝盖气喘着微抬头打量着自己的成果:
纤长的少年,赤裸着上半身像从袋子中滑落在地半死的虾子,蜷缩在满是尘沙的水泥地,如果不是胸腔还在有规律地起伏,她恐怕就得先挖土而不是扯下对方缀着校徽的衬衫扭成长条从后捆住少年的手臂。
视线在那对粉嫩的乳尖划过,扫了眼少年宛如沉睡中孩童般的娃娃脸,不凑近都能感受到他睫毛的浓密,左右看了看从荒废砖块旁寻到被揉成一团的口袋,从中倒出超市的小票,给睡美男套上,触碰到颈侧手指黏腻,下意识想背手擦去,停下,转而把红色抹到睡美男的裤子上,托着下巴又开始犯难。
这腿该怎么绑呢?
她打开手机搜了不少,什么龟甲缚,什么股绳缚,她是一个都做不到,毕竟临时起意哪来的绳子。
她还在用功地搜索着,耳边传来塑料袋稀稀疏疏的声音,他醒了。
ps:是比尹珏尺度大的车,暴力,慎入。还记得陆昀和敏敏去商场买衣服吗?就是那个看门的鲁元,他这次后留下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