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决定权,她也自然不会停止,在她完全得到满足前,她不会放过他。
得到了快感,小穴软绵绵地连带着大脑颤抖,或许她应该发出撒娇般黏腻的商讨,恳求他再让她干几回他,他都射了好几下,最起码让她也得到相同数量的快感,这样才叫公平。
可是……“啪”,她又抽了他一巴掌,即便双手无力依旧靠着手上男女混合液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脑门的血痕都被浸泡淡了。胯部挤压着那根依旧肿胀的鸡巴,感受他因愤怒而抖动的频率,“闭嘴……要不然就说点好听的。”可是这本就是场强奸,谁也不能指望她低声讨好。
他说不出好听的只能选择闭嘴,脸根本不疼,却依旧火辣辣的。仰着头,他克制着自己向身上的施虐者投去怨恨的目光,被抽了一巴掌后他反而回想起自己愿望被女人强奸,他正在完成心愿,身上的女孩是在满足他,他应该满意地辅助她,说点好听的、淫荡的来博取她更过分的举动。
可是心脏抵着喉咙,充气似得不断扩张,挤压着喉道,发不出声也喘息不上。喉咙、鼻腔像被上了锁的洗手间,他拼命地想要解决生理需求,试图打开,偏偏打开的只有忍不住的下半身。
他尿了。
真是不容易,鸡巴硬得指天,尿液还能冲破屏障完全喷出。他一定是渴了,渴了很久,尿液滴滴答答的,黄得吓人,也骚得吓人。
“你可真是……”她找不出形容词了,上半身往后仰双腿往后挪了挪,终于从脑中寻出一个词,“自由。”又盯着他被染黄的衬衣布料和残留腹部沟壑的少量液体,夸赞:“想做什么做什么,真厉害。”
她置身度外的语气就好像整件事情与她无关,语气平静到像刚才没有经历过高潮,直到她发现自己的裙摆湿了一角浸湿了狗尿,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太过分了。”像个幼儿园生,面对小伙伴的失禁,直白的厌恶,仿佛此时此刻脑内容不下去其他的情感。
她起身就要走,这可是校服,那可是狗尿,即便清洗干净动物发情的骚味还是无法掩盖,他让她还怎么见人?真是个没教养的狗,三岁小儿都不会尿裤子了。
可她被拉住了,手腕被手指像脐带一般捆住,屁股刚起来就跌下,这下好了,他身上是清爽了,尿液全蹭到她裙子上了。
臀下微凉,她骑在男人的腹部,下意识臀肉左右轻抚,抹匀了液体,阴毛都湿软了,皮肤都吸住了,就好像她的屁股和他的腹肌是上下眼皮,被泪水粘住,能立马起开,但她却愣住了,下一秒甩开手腕的束缚掐住了男人的喉咙。
贱人,完全是贱人!
他还在笑,喉咙被掐得沙哑了还在笑,吭哧吭哧的,难听得要命。
手底力气越来越大,她的拇指与四指分离独自抵着喉咙,拉扯的疼痛不仅没让她缓过神反而加剧了力量。而身下的男人却一改刚刚的愤怒,他甚至都不再选择沉默,而是静静地微笑,哪怕他的脸像被吸干的葡萄皱着,依旧从中流出鲜甜的音调。
手指缓缓地,如攀爬无形的阶梯颤颤巍巍却目标明确,触碰到她狰狞的面孔,五指颤抖着像在她脸上轻柔地弹奏乐章,“……我就知道你可以……我就知道你可以……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