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气味怎么也擦不去,凑近看,指缝都是接近透明啫喱的精液,“恶心!”

“恶心!恶心死了!”就好像不是自己的手一般,她往前一伸甩去,又孩童般吵闹地将手一股脑挤进男人的口,撬开无力的牙,毫无顾忌地扯住那条软趴趴的舌头。

舌头像块富有生命力却被无视的抹布,指甲陷肉,指腹抵着舌尖让小小的颗粒塞进缝隙吮出自己肮脏的黏液,抽离,下巴抬高垂视,指腹的白色啫喱被唾液稀释,像被吞入又吐出沙拉酱,她扯着嘴角又整个塞了回去,就好像那不是人的嘴巴而是个无底洞,什么一支、两支扩张?

她简直就是巴不得将脏了的手指全部塞进去。

“没用!真是没用!”另一只手扯着他的嘴角,如已经“脱肛”的“飞机杯”不往里推还要往外扩,就为了能好好清理自己的手。

她的手脏了,染上了野狗的气味,怎么也洗不干净,可野狗的手却干净如新,它们正攀附在她的小臂试图阻拦,只是他刚窒息后又射了精,满身的肌肉像从女孩身上拆下来的皮筋,虽用点力就能扯出力量弹打手臂,可偏偏无力到松松垮垮摊在那儿当作手链。

口角的血腥味激发了他斗志,手逐渐来到女孩腰间,使出积攒的力量将她猛地从悬浮的空中往自己的胯间压去,迟迟不消肿的鸡巴蓄势待发,忘记了自己下贱的渴求,满脑子都是要肏死身上这个欠教训的小鬼。

“嗯!”龟头得以满足,欣喜若狂地触挤嫩滑的大腿,“啊!”可惜的是,女孩内裤都没脱,它再怎么做好贯穿的准备都无济于事,抵着内裤深深地陷入小口,还没来得及发出舒爽的喉音,就被突如其来的重量狠狠地压在小腹。

“啪!”穴没插到,还被狠狠抽了一巴掌,他侧头倒在鞋旁,皮革的气味让他晃神,脸颊上还残存着精液混杂着口水的气味。

一点尊严也没有,鸡巴还生疼。

它起不来了。

可没关系,宽容大量的吴敏会让它起来。

弯腰掀起裙摆,往左挪开柔软的布料露出殷红色的肉,这应该是发情野狗最爱的器官,他却坚守着侧脸不抬眼去看。

“啧。”内裤湿透了,却不是被自己的淫水,只是刚才的一蹭,狗的精水就迫不及待染湿了她的内裤,也只是稍微一拨就像挤了一般,布料止不住的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