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走去。

大脑已经混乱了,如果和小女孩的一切举动叫做调情勾引,那么刚才当着她哥哥的面前说出那样的话便直接能称作挑衅、戏弄。

他不是孩子了,甚至不算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比起说像是被抓包后的恼羞成怒更像是遇到敌人后的下意识反击,至于为什么下意识把那个平日看起来比妹妹还要懂事的孩子当作敌人,他无从得知,也不想知道。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和一个男孩较真就显得太丢人了。

令人同样可笑的是,他在他妹妹身上找到可以丢弃尊严的可能性的同时在哥哥身上又想拾起。

……

门关上,肩头依旧被握着,有点疼,她没出声,听了会儿二人的呼吸终于没忍住抬眼看向吴慎,“不松开吗?”肩头的痛感逐渐消弱又突然来袭,吴敏皱眉想要推开,“松开,疼死了!”伸手轻而易举地扣开哥哥的手,俯身便要脱鞋。

那手刚被脱离又揽住了她的手臂,整个人侧着被牢牢禁锢无法俯身,终于他看她了,“不要跟那种人在一起玩。”

随后“家长”在教育完孩子不要和路边的坏狗玩耍后,露出笑容,“好吗,敏敏?”没有任何笑意的笑只不过是皮肉的褶皱,圆润的瞳孔看久了竟然没了形状,像放干了的隐形眼镜,失了真。

“听话,好吗?”肩膀微耸,嘴角上扬,他试图变得更“和蔼可亲”一些,凑到妹妹的面前征求意见。

“那种人是哪种人?”吴敏没选择和他争吵为什么他像个独裁家长,只是顺从内心发问。

“坏人喽。”他语气越发活泼,此时此刻又不像一个家长而是一个孩子,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所有人事物都由他来定义。眼珠子转了一圈像思考了一般补充道:“还有那种肮脏的,自甘堕落的垃圾。”

“屋外那个属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