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帐篷。
“哈…”情难自已,我笑了,张口将小巧的乳尖含入口内。
“嗯…”像回应我一般,他喉咙也发出短小的轻哼。一只手抚摸我的头发,一只手搭在我的腰间摩挲。
“男人的乳头有什么好吃的?”和那对异国的绿瞳相反,他的中文听起来比我的还要标准,只是太标准了,在这种情况又显得格格不入。
“你是混血?”我嘴里咬着东西,含糊不清、半梦半醒地问道。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他语气隐忍,极力克制喉间的呻吟,被吃乳头舒服是是舒服,但他还不至于遗忘了自己的长相。
“不像来留学的呗。”吐出乳头,满意地看着它湿哒哒的乱晃,充血导致的红润显得格外艳丽。像刮孩子鼻头一般,用手刮了刮乳头,歪头打量着眼神逐渐迷离的绿眼睛动物。浅浅的红色从深色的肌肤中映出,睫毛因为潮湿显得厚重,翠绿色的瞳孔被雾气晕染,中间深色的瞳仁微微放大。
“是吗?”他声音浅得像一缕即将干涸的溪流,小却明亮,有些孩子的稚气,让我不由自主地收回那句过分贬低他的话。
本想说他哪像过来学习文化的?分明是来传播文化的。传播男人是如何骚浪的?让国内的女人看看,长长见识,别国的骚货是什么模样。
可看着他光是被吃乳头,身子就软了,一幅没碰过女人的模样,我陷入自以为是的幻想。
想想这酒店吧,哪个男妓财大气粗自己掏钱请客人的?我花的钱恐怕还没人家住一天房来的多。
再想想入门前他那毫无遮掩的打量,或许,或许,这是个正处于叛逆期的小少爷,和父母闹了矛盾,和小女友闹了矛盾,自暴自弃想要赢得关注,随便泡女人上床,显得他自己太坏,不如卖身,被其他女人玩弄,完完全全的受害者。而我就是那个被选中伤害他的女人。我暗暗嘲笑自己想象力丰富,又情不自禁地相信并觉得好笑,这小少爷找人伤害自己以取关注还知道挑人,一点苦也吃不了,还妄图成功。
不过我有什么可挑的呢?不这样,我能占到这样的便宜吗?